观众喊道。

我退后半步,以防被喷溅的汁水波及,准备继续下令。但乌鸦异常地痉挛着,手臂与腹部的肌肉抽动不休,仿佛有一种寄宿于他血肉中的畸变活物完成了苏醒,即将挣脱桎梏,破体而出。那模样实在吓人,我不由迟疑起来:“……乌鸦?”

乌鸦站在那儿,无声无息地垂着头。“乌鸦?”我轻轻又叫了声。

他的目光一分、一分地转过来,那神态之僵硬与空洞,令我几乎相信他已经死去,是那种以他为食的寄生物在操控他的眼球。

“……还记得你先前怎么答应我的吗?别睡过去,还记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