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清楚的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喜儿接过盒子,递给身后抬轿的太监,让他们拿进慈善宫。
待四下无人,喜儿笑道,“有劳杨公公了,知道娘娘喜爱翡翠,特意花了如此多心思。娘娘虽嘴上不说,意思却是要您切莫心急,您离当上内务府总管的日子不远了。”
杨公公满脸堆笑道,“是,是,贵妃娘娘金口玉言,奴才们哪能不明白娘娘的意思。”
“日后得有劳喜儿姑娘,多在娘娘面前提拔几句我们这些个阉人……”
*
两日后,扬州来的夫子赶到了将军府。夫子已年逾五十,膝下并无妻子,因此愿意只身一人入京。
在这之前,袁憬俞早就令人重新修葺几间空屋作学堂。他先与夫子交谈,听闻夫子年少时曾中过状元,又看了些夫子的文章,文风沧桑刚正,比汴京城里那些酸文假醋的诗人不知好多少。
一切安定好后,岑兰生便开始上课了。
午后,又下了雪。
袁憬俞去学堂陪了岑兰生片刻,后来同往常一样窝进书房里看书,不知怎么就睡着了,待他睡醒后,一睁眼便躺在赵凝高怀里。赵凝高正将他牢牢箍着,头埋在他胸口前,用嘴含住他的乳首吮吸。
袁憬俞感到胸口胀得慌,难耐地扭动几下,推开赵凝高的头,匆匆忙忙跪直了身子。他衣襟敞开着,两颗乳首翘在白嫩胸膛上,红得似要滴血,鼓出一点儿饱胀的奶尖。
赵凝高被推开,又压回袁憬俞身上,吻住他的唇,用力吸了会儿他的舌尖。光是亲着还不够,还要用去摸住两颗乳首,盘在手掌里亵玩。
“凝高,疼……”袁憬俞皱着眉头,神色难捱。他一面被亲得喘不上气,一面要护着胸口不让男人掐他的乳首。实在顾不上,又敌不过力气,只能求饶地喊着男人的名字。
两人厮混片刻,袁憬俞捧着赵凝高的脸,仔细亲了亲嗅了嗅,像是在哄孩童似的。
“好夫君,好夫君……听话些,还没有到夜里,不要胡来……”
赵凝高直直地盯着袁憬俞,虽然没有答话,却也没有继续动作了。
袁憬俞用手捂了捂胸口,乳尖火辣辣的,手指一碰更是酥痒难耐。他慢慢转过身,不给赵凝高瞧见,用冰凉的手指头压着乳肉轻轻揉弄几下,方才好过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