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每回来都要说些胡话?你年纪和我两个儿子差不多,我怎么好意思糟蹋你?”

糟蹋?怎么会是糟蹋?

相九不知道太太怎么会说这话,心里不安,赶忙凑上去一些,口不择言道:“太太,怎、怎么会是糟蹋相九,相九做梦都想……”

“想怎么?”袁憬俞坐得累了,便挪了挪位置,躺回枕头上。

“相九,你想做什么?”等不到应,袁憬俞又问了一遍。

听到袁憬俞叫自己的名字,相九浑身哆嗦了一下。他红着脸,用那双黑漆的眼睛望着袁憬俞,怯怯的,很有一副可怜相。

“不和我说?”袁憬俞弯了弯眼睛,即便相九不说,他也猜得到。

袁憬俞从被子里伸出去一只腿,轻轻踩了踩相九的肩膀、胸口……

相九被勾得发疯。

这些天他白日做梦,夜里做梦,全是梦着袁憬俞的脸,早晨一醒经常是遗了一裆的精,如今袁憬俞就在跟前,他怎么能经得起撩拨。

那只脚就踩在自己的胸口上,相九低头去看,浑身都在发颤,好像被这足心一下下烫着……

太太的脚真白,像玉,趾头也是漂亮的。

想舔……

相九被这混账想法激了一下,精囊里胀得突突跳,险些要漏出来一些,连忙讨饶:“太、太太……相九、相九不行了……底下、底下好胀,要出来了……”

相九想躲,躲开太太用来捉弄他的脚,却是舍不得。他心里既高兴又害怕,高兴太太居然愿意再和他亲近,又害怕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讨人不喜欢。

两滴眼泪不小心落到袁憬俞的足背上,相九吓了一跳,抬手去捧着,用指腹仔细揩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