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,什么要出来?”袁憬俞忍着不笑,收回脚,不让相九擦了。没一会儿,胸痛好受一些,他便支着身子坐起来,掀开帷幔,将两条腿搭到床边,摆在相九眼前。

相九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裤子,一只手正死死握着阴茎,喘气得十分厉害,像条口渴的狗。他没料到袁憬俞会从床上坐起来看自己,吓得赶紧用衣服下摆遮住阴茎,不敢吭气。

“你这小奴才,胆子好大,在我床前做这腌臜事?”袁憬俞低了低眼睛,看见那蓬勃的一团。

相九吓得磕头,“太太,相九没有,没有做坏事,怕忍不住弄脏太太的屋子,想、想憋着……”

袁憬俞不由得想到齐梅江,上回也是用手握着,怕射出来。

“好了,没有人怪罪你。”

相九这才不磕头,挺直脊背跪好,眼睛湿漉漉地去看袁憬俞,“太太,相九要走了。”

“憋不住?”

相九点点头,一只手悄悄摸到下身去握紧。

“掀开,让我瞧瞧。”

“太、太太!相九不敢,相九不敢……”相九吓得伏在踏板上,像见了鬼一样嚎。

“你不愿意,就算了,又哭什么?”袁憬俞收回去一只腿,正想着重新躺回被子里,谁知道另一条腿忽地被抱住。

“太太,别走,相九、相九不是故意叫你不高兴……”相九一边哭一边说话,活像是死了爹娘,居然还打起嗝来,真是好笑。

袁憬俞好多年没碰到这样有意思的,心里升起一股痒劲儿,他垂眼瞧着相九哭哭啼啼,那双狗眼睛红肿了。

相九的两只手贴在袁憬俞腿上,哭了好一会儿,才后知后觉地松开。

“太太……这、这个不好看,相九怕脏了太太的眼……”

掀开衣摆,一根发红的肉茎翘起来。尺寸不错,茎头生得圆滚,周边拢着一圈阴毛,在人眼皮子底下动弹,一点规矩没有。

看样子涨了有一阵,马眼里正在流出水。

袁憬俞心里想,这根东西挺像眼前这个人,一条闻着肉味的狗,一到自己跟前来就流口水。

“方才有没有反锁门?”

相九点头,哭腔有些收不回:“锁了,太太。”

“好,我问你一些话,你要老实说,知道吗?”

“知道,太太,相九什么都说与你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?”袁憬俞笑眯眯地问,拢了拢小褂的衣襟,不让两只乳漏出来。

相九心里惊了一惊,赶忙摇头,“太太,相九记着您上回的教导,不敢再求您疼了,相九只想、只想伺候您,留在您身边做事,给您端茶倒水……”

说完,相九心里怦怦跳,心虚地低头去看别处。偏偏他是跪在袁憬俞跟前,一低头,便只能看见袁憬俞的两条腿,和两只雪腻的足。

越看,相九越恍惚。

袁憬俞意味深长地嗯一声,“是我会错意了,以为你没有死心,还想着顺顺你的意……”

相九愣了一会儿,堪堪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。他一下子急了,想反悔,却又不敢冒昧,急得整张脸通红,跪在地上抹泪。

他就是个倒霉的,还是个笨的,什么事也把握不准。

“那两件是要洗的,带上衣服出去吧,路上遇见福六也好找由头,不要挨了打。”

相九抱紧衣服,慢慢地磨出去了,一路哭到洗衣房,将太太的衣服交给丫鬟,便想回去干活。还没走出洗衣房的门槛,后头忽然有人叫他。

“呦,相九,怎么又哭嘴了?管事打你?”一个老妈子几步走过去,嘴里正调笑这个小厮,眼睛一偏,看一眼丫鬟怀里抱着的衣服,结结实实吓了一跳,“呵!真奇怪,怎么是你拿太太的衣服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