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人查我,嗯?小奴隶。人选保密,只有很少的人知道,你查不到的。”

埃德加紧张的咽着口水,虽然勉强穿上了裤子,可得不到高潮的性器怎么也软不下去,憋屈的挤在裤腰里,涨得难受。

“你知道我会怎么罚你吗?”莱曼低醇的话音不断钻入耳朵里。

“就在这间办公室里,你脸朝下趴在我腿上,撅着屁股,你蒙住眼睛,咬着口枷,手绑在后背上用链子跟项圈连在一起。”

“犯错的坏孩子要受罚,我会打你,不用鞭子,不用板子,只用我的手,打你的屁股,只打你的屁股,一下一下的打。你会叫,会痛,会躲,我会按住你一下比一下重的打坏孩子的屁股。30下以后你的屁股会变红,粉嫩嫩的,很好看,摸一下又痒又疼。50下以后屁股会肿起来,上面全是青红色的手掌印,肿到第二天只能站着工作。”

副官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,莱曼说的又慢又清晰,蛊惑人心的话语不断钻进埃德加耳朵里脑子里,埃德加的屁股热辣辣的,好像真的被他掌掴了一样。

“我会一直用我的手打你,蹂躏你,又抚摸你,疼爱你,让你疼,让你叫,让你哭,让你求饶,屁股里流出的水从顺着你的腿往下淌,我会抓着你的头发,掐着你的脖子,让你想跑也跑不了,只能赤裸的趴在我腿上,乖乖的任我打,任我罚,任我做所有我想做的事,任何事,你不能逃跑,不能反抗。”

明明相隔遥远,埃德加被无形的语言控制着,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把他死死捆住,又被牵着不断向前走。埃德加在他的话语中被点燃,被撩拨,被引诱,裤子里的性器更加胀痛,被压下的高潮再次翻涌起来。

“你的头发很漂亮,很细很软,你或许发现了,我喜欢摸你的头发,喜欢抓着它强迫你抬起头来,你总是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我,每次你那样看我,我就想弄疼你,想吻你,想舔你,想听你叫,听你哭。如果我打你的时候你哭了,我会抚摸你的头发,亲吻你的后颈,咬疼你,然后到肩膀,后背,翅翼的缝隙,沿着凹下去脊柱,到被打红的屁股。用我的嘴唇亲吻你,用舌头舔舐你,张开嘴咬你,揉捏你的腿,你的胸,你的乳头,还有你的性器,如果你受不了想跑,我会用手指贯穿已经湿透的你。”

“你会在我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,你会挣扎,会颤抖,我牢牢按着你的头,不断的用手指贯穿你,直到整个办公室都充满你的声音。你会因为胸前被压住而呼吸困难,快要高潮的时候我会停下来,抽出手继续打你的屁股,等热度下去,再用手指贯穿你。你会很痛苦也会很舒服,你更加渴望我带来的一切,渴望我的手,我的抚摸,我的话语,我的唇舌,和我的性器。你既害怕我又渴望我,既想靠近我又怕自己堕落到无法自拔,你想要我给你的一所有东西,无论是欢愉还是绝望,是幸福还是苦难,而我是你唯一的主人,你臣服的人,仰望的人,你爱的人。”

埃德加的呼吸都停滞了,副官汇报到哪里他都不知道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低醇的声音里,拼命感受那人的每一个微弱的气息。他的心好像跟主人的话语连在了一起,是他的错觉吗,还是他此时的微妙感觉竟是真的。

身体已在爆发的边缘,可是没有触碰,没有抚摸,只有耳朵里震慑人心的话语,埃德加完全被控制了,即便主人不在身边,他的声音,过往他们在一起的所有片段所有画面,让他勃起到极限却无法释放,让他在下属面前就快忍不住喉咙里的喘息,打着勋章的乳头高高的立起来,含着吊坠的屁股湿的把裤子都要浸透了,他想要释放,想高潮,想尖叫,可他不能射,他的主人不允许。

“你没有射,做的很好,我很满意,我会把你翻过身抱起来,把你放在桌子上。你要我展示你心里的渴望,张开腿,向我求饶,求我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