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你,填满你,被手指贯穿的地方完全张开了,饥渴的朝我张着嘴,流着水,张合着想要吃下什么东西。但是没有我的允许,你就要忍耐,不管你有多难受,多渴望,都必须忍耐。没有为什么,因为你是我的,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,每一寸骨骼,都是我的,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快乐。”

“在我身边你不需要思考,只需要听从我,我就会亲吻你,抚摸你,疼爱你,进入你,你要张开身体取悦我,你要躺在桌子上,躺在我身下,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,张开胳膊抱着我,用双腿环住我,用颤抖的声音求我,求我狠狠地侵犯你,惩罚你,疼爱你,但是你不能射。”

“你要忍耐,要任由我进入,任由我索取,任由我控制,任由我剥夺你的一切,你的欲望,你的情感,你的身体,你的思想,你的灵魂。但是别怕,你不是一无所有,你有我,我会带给你更多。”

“我将完完整整进入你的身体,在你体内驰骋,就像你渴望的那样,我会填满你,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撞击,给你一次又一次的贯穿,你要忍耐,咬牙流血也要忍耐,直到我占有你的全部,我进入你体内最深的地方,在那里留下我的种子,直到我快乐,我满足,我允许。你要记住,忍耐不是为了痛苦,忍耐是为了更满足的快乐,小奴隶,你可以射了。”

埃德加一下子从椅子上跌落在地,他射了。

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,他在下属面前,在办公桌底下,在军装裤里射了。

连续喷了多少股出来他都记不清了,高潮持续了很久,也许是1分钟,也许是2分钟,3分钟。

埃德加只记得自己从椅子上跌下来,高潮的瞬间他浑身无力,抽搐着,好像四肢都没有了,裤子里全是射出来的东西,跌落在地的时候从腿间挤出来,往下蔓延,一片黏腻湿热,像尿在裤子里一样。

副官以为他生病了,蹲在地上推他,叫他。

埃德加眼前一片模糊,天花板的灯光都出现了一圈圈的光晕,他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,不知多久才停下来。

通讯依然开着,耳机那边传来低低的呼吸,却不想他这样沉重。

“我没事,你出去吧,”埃德加无法面对副官关切的目光。

他刚刚高潮的时候,是不是叫出来,副官是不是听见了?

埃德加用手背遮住半张脸,“下午再来汇报吧,我确实不舒服,需要休息。”

“军长,您真的没事吗?”副官担忧的问,“您刚刚……”

“我没事。”埃德加打断他重复的说道,不想听见关于刚刚的任何言辞,“你出去吧,我休息一会就好了。”

“是,军长,那您好好休息。”

副官犹豫的离开了,埃德加依然躺在地上,他的腿没有力气,整个人从头发丝的手指尖全都酥麻麻的,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。

“表现不错。”

通讯里传来莱曼平静的声音,在他的字典里,不错就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。

埃德加由衷的说了句,“谢谢您,主人。”

“说好的给你奖励,两个问题,你想问什么。”

埃德加看着天花板,他又很多问题想知道,可现在他又觉得很多问题都不用再问了的。

“床幔,您亲自让人做,亲自给他挑的,未来的雌君,他喜欢床幔吗?”

“也许吧,”那边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,和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,莱曼轻笑着说,“他说过很怀念。”

埃德加感觉自己的心跳的更快了,在胸膛里扑通扑通的,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。

“只剩问了一个问题了。”

埃德加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在抖。

“那个人是谁?您要联姻的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