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跟军长达成一致了,”莱曼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文件,“那就继续吧。”

埃德加闭上眼睛当着莱曼的面握着一把签字笔大幅度的抽插着,又快又重,四支签字笔加上汤勺把的粗度足够碰到甬道理所有的敏感点。

粗硬的异物被甬道紧紧夹住,出去时带出一圈粉色的嫩肉,耸立的阴茎抖动着吐出更多汁液。

“啊啊……”埃德加满脸通红,失声尖叫,眼看着就要高潮了。

莱曼却说,“不准射。”

埃德加死死咬住嘴唇,用疼痛压下要泄出来的强烈快感,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越发急迫,再也压抑不住声音,也顾不上门外随时可能推门而入的下属,在办公椅上不知羞耻的叫着。

莱曼开着投影低头办公,无论埃德加如何难受,如何压着嗓子求饶低叫,他只当雌虫是个家具、摆件或是什么可有可无东西。

“手,继续,谁让你停的,里面不是空吗,不是馋我的鞭子吗,不准停,前面不准碰,你敢射出来试试。”

“嗯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埃德加艰难的压下已经涌上来的高潮,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,被强烈的刺激坠着,叫的尾音都破了,又不敢再大力的插入,只是小幅度的磨着穴口。

主人让他无限制的自慰,却不允许他高潮射精,惩罚变得没有尽头,细碎绵长的快感都变成了折磨,埃德加连续几次在逼近高潮时停下抽插的手,差临门一脚却无法释放,意乱情迷之下眼睛都没神了,迷茫的望着投影。

眼前雄虫的投影都变得不真实了,那人好像真的坐在面前,无视他的叫喊和哀求,埋头处理着一份又一份文件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
想到莱曼刚刚吩咐人修城堡做床幔,心里更加难受。

疼疼我,也疼疼我吧,分一点点爱给我可不可以,只要一点点就够了。

埃德加羞于说出这种乞讨的话,也不屑于这样求来的感情,可他真的已经倾尽所有,再也拿不出别的东西来吸引眼前的人了。

签字笔插入时噗嗤噗嗤的水声,高潮越来越难以压制,埃德加苦苦哀求,“主人,让我带上束环吧……忍不住了,要射了……”

“带束环?你以为是来享受的,”莱曼不容置喙的说,依旧埋头于公文,“长长记性,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”

埃德加轻轻哭起来,“呜……主人…主人……”

莱曼虽然在忙可一直分神听着通讯里的声音,埃德加吸着鼻子抽泣时,他马上抬起头来。

“委屈了?怎么,不该罚你吗?”

“该…是我错了…”埃德加一手擦着眼泪,啜泣的摇摇头,“我再也不敢了,别把我放在这里,别不理我……”

莱曼刚要说些什么。

叩叩叩

门外突然传来敲击声把埃德加吓的僵住,瞬时间脸都白了。

没有允许埃德加不敢把身体里的东西抽出来,也不敢放下腿,只能心虚又着急的朝门外大声吼着。

“不准进来!”

“军长,”是副官的声音,“人类又发消息来了,说要跟我们面对面商谈。”

“等会再来!”

“啊?”副官迟疑了一下,“可是……您怎么了,声音好像有点奇怪,您不舒服吗?需不需要叫医生?”长腿,老阿,]姨追更整,理

“不…唔……”办公室里的人声音艰涩,又戛然而止,像是咬着呀硬生生压下去一样。

“那,我等会再来军长,您真的没事吗?”

“没我事。”

“哦……好。”

副官疑惑的看看办公室的门走开了。

那扇门里面,埃德加急的直落泪。

“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