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白的布帛上渗出一点红来。一定是她刚刚睡着,不小心压到了他伤口。

她暗骂自己。怎么就忘了林稼还受着伤,

林稼低笑,手臂上移,恰巧拖在她胸乳下头。

两团软肉沉甸甸搁在他手臂上,简直像是把他的手当成了托盘。

“不是你压到了伤口,是我气血翻涌。”

他抚了抚她侧旁溢出来的乳肉,暗示道:“要是不解决,伤口可是会流血的。”

窈娘涨红了脸,忽然明白臀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男子阳物,曾经在她穴嘴里抽插,将她肏得神志不清的阳物。

“你···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做那种事!”

窈娘别开脸,腿心处似乎也有些黏腻。

她坐在林稼的怀中,臀肉下头硌着他发硬的性器。呼吸与他交融,气息与他交缠,连他身上的情欲都沾染到了她。

“随时随地动欲念,本来就是男子本性啊。”

林稼叹息,眸中燃起火光,“你以为我心里便都是圣贤书吗?错了,对着你的时候,我常常想的是,该怎么剥掉你的衣衫,扯去你的小衣。像新婚那夜一样,压着你,狠狠肏进你的花心,要你抱着我,娇声说你受不住······”

“别说了!”

自己坐上来(H)

他多说一句,她臀下那根东西便涨大一分。差点便要顶进她臀缝里。

窈娘脸颊爆红,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才好。

林稼低叹,“好,你若是不想,那我忍忍就是,不过是痛一些,难熬了些。却还是死不了人的。”

“别!”

窈娘咬牙,“你说,要我怎么帮你!”

“你我是夫妻,夫妻之间,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,你说我想要你怎么帮我?”

新婚那夜里,龙凤红烛烧得将尽时,黑暗中男子粗喘的面容似乎和眼前含笑的人重迭了。

窈娘低声:“好,只是,只是你不许看着我。”

她的脸颊在火光中俏丽非常,林稼眸色微深,喉结上下滚了滚,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瞬间收紧。

“好,我不看就是。”

林稼闭上眼。面色郑重,一排端然的君子之态,看上去还真不像是会偷看的样子。

窈娘起身,转而面对林稼,重新坐回他腰上。她将他腰带解开,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甫一被她握在手中,就颤动一下,顶端溢出不少黏液。

紫红的性器又大又粗,顶端因为被黏液浸润,在火光映照下显得亮晶晶的。向下便越发的粗,足有她手腕那么粗。

末端掩进乱糟糟的草丛里,下头还有鼓囊囊的子孙袋。

这还是窈娘第一次见到男子的性器。

她摸了摸那东西,它便又在她掌心跳动起来,吐出一点黏液。似是对她的抚摸欣喜不已。

窈娘心想,这东西倒也不难看,该说不愧是林稼的吗?

林稼的呼吸粗重起来。他掐住窈娘的腰,半叹道:“再摸我便忍不住了。你快些。”

窈娘红着脸,分开双腿,露出沾了些晶莹的粉嫩肉缝。她将腰身压低,迎向那根紫红的性器。

奈何肉缝实在湿滑窄小,阳物顶端从缝隙擦过,愣是没有撞进去。

林稼重重呼出一口气,他真的忍不住。

睁眼,瞧见窈娘半裸的模样,阳物就是狠狠一绷。

“你说好不看的!”

对上林稼沉沉的眼眸,窈娘羞赫地眼泪都要流出来。

此时两人性器紧紧贴在一起,火热的阳物紧贴着湿软的穴嘴。里头的肉褶蠢蠢欲动,已经开始颤抖。

“对不住,可是我忍不住了。”

林稼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