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。

一如新婚那夜的说辞。

他说他忍不住,还求她恕罪。然后就扯了她的亵裤肏进来。一晚上都没再忍住现在也还是那样。

窈娘似是看穿了男子君子皮囊之下的无赖本性。

林稼低声道:“这样是进不去的,你得自己掰开,然后坐上来。”

窈娘猛地抬头,她怎么可能

“若非我手臂受伤,也不会要你如此······”

她眼神黯了,是啊,他是为了替她挡刀的。

柴火烧了大半,烟气顺着烟囱冒出去。屋中很是温暖,几乎是暖到发烫。

窈娘将肉缝边上的两瓣肉唇剥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