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与他对视。
“没了。”
罗守娴下手极狠,目光却是冷静的,她缓缓问道:
“是在我家附近没了,还是在维扬城内没了,还是没有活着的了?”
常永济听着自己主子的惨叫声,连忙说:
“出了内奸走漏了消息,不知还有没有活着的,维扬城内应是只我和主子了。罗东家,我们本意是求援,绝无生事之心……我们并非恶人,乃是……”
罗守娴摇摇头,手中匕首端得像菜刀一样稳,越发让虞长宁看着像是待宰羔羊。
“我对你们究竟是谁,要做什么,并无兴趣,为国为民也罢,铲奸除恶也好,你们自有你们的前程。
“你这主子在我盛香楼前撒泼打滚,想要将我拖下水,不管他是哪路的豪杰,此番就是要对我为恶。
“我虽然揍了他一顿小出了一口气,也给了他药和饭,保了他一条命,还给他住处。他呢?变本加厉对我出手,却又落到我手里,说他是个恩将仇报的蠢货也不为过。”
常永济心头暗恨,恨的是他自己,他在维扬城内某寻合适之人做退路的时候,只打听了这“罗庭晖”与维扬城内三教九流都能打交道,是个长袖善舞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