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鱼片,这次的鱼片不是中午的白汤滚鱼,而是换了滑炒的做法,甚是下饭。
另外两道菜是青菜,杨锦德不太喜欢吃菜,也还是吃了大半,米饭也吃尽了。
杨锦良在一旁眼睁睁看他吃饭,心里的恨,如同钱塘潮水,一阵高于一阵。
送饭的人将杨锦德重新捆了,又给杨锦良送了饭。
一个大碗,米饭上面铺了一荤一素。
“按说该让你吃泔水的,东家说是要惩你,不是要辱你,才让你和咱们吃一样的吃食。”
这饭菜对于一个被关起来的“犯人”来说已经是极好了,杨锦良却还记得自己堂弟之前吃的四菜一饭。
凡事都是经不得比的。
在双手被松开的一瞬间,杨锦良没有吃饭,而是扑向了杨锦德要把他掐死。
孟三勺掰他的脑袋掰他手,竟然掰不动,连忙喊人。
沈揣刀劈手直接将杨锦良的臂肘拉脱臼,才从杨锦良的手里把杨锦德的命给抢了下来。
抱着手的杨锦良疼到嚎叫,看向杨锦德的眼神都是带着恨的。
沈揣刀手臂上还挂着铁砂袋呢,被她拿在手里扔着玩儿,看看这对兄弟,她淡淡一笑:
“没想到杨二郎君这般不听话,杨少爷,你之前给我出的法子,是不是可以给他用上了,不给他饭吃,让他驴一般地拉磨干活儿?”
杨锦德干咳不止,心里已经开始害怕。
沈揣刀问他的话,他竟然不敢答。
“仲羽,杨二郎君既然不听话,晚上就把他绑在屋角,别让他睡了,杨少爷你可得好好待着,干净的被褥有么?若是没有,去我家里取一套来,杨少爷是德妃娘娘的弟弟,金贵得很,熏香纱帐索性都置办上,省得他被蚊虫惊扰了。
“再拿药来,给杨少爷好好抹抹,别留了痕迹。”
“是,东家。”
沈揣刀看向杨锦德,笑容和气:
“杨少爷,你放心,过几日钱到了,我就放你走。”
杨锦德短短地吸了一口气,没觉出很疼,便轻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