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个长命相,再在镇抚司折福又折寿……今天回去我就去找我娘,得给谢九换个地方。”

穆临安拿起了第七张肉饼:

“他想做些实事,你该称他九叔才对。”

谢承寅瞪着穆临安。

“穆将军你就不能换句话吗?”

穆临安吃饼不说话。

谢序行和他自幼相识,一个是托庇于隔房大嫂才能活命的国公府病秧子,一个是过继到侯府的螟蛉子,处境不同,偏同是畸零之人。

所以,谢序行主动去了北镇抚司,他只会替他高兴。

人活一世,总不能真的只如惊鸿一影,去留无声。

凶名恶名,自要留名。

楼下忽然传来一阵躁动声,接着是香气飘飘摇摇传了过来。

“这是今日的镇场大菜,琥珀乳猪,是我得前辈教导,以先烤后蒸之法所做,楼宇半旧,招牌崭新,各位尝尝这道新菜可能撑起‘月归楼’的招牌?”

“乳猪?我闻着怎么跟平常吃的不一样啊?”谢承寅深吸了一口气,看向穆临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