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纸,她不识字,只能点清楚上面有多少字,又仔细摸了摸上面红色的戳,才小心翼翼收起来。
“那莽姑娘是晒昏头了,与我这儿说浑话来了,什么二十只鸭子,吓死我……”
“娘,刚刚那姐姐来干啥啦?有葡萄吃吗?”
“葡萄那么金贵的东西,吃一次就不错了,哪能天天惦记旁人给你?”
在自己孩子背上轻轻拍了下,李阿金想了想,还是去了屋后,把新长出来的草和藤都翻了。
“她发昏了,我怎得也在这儿发昏。”
掐了下自己的大腿,李阿金苦笑着说:
“她一个要来女鬼院讨生活的,哪能送了我二十只鸭子来?”
明明腿上掐的那般疼,她还是把自己原本养的三只小鸭子移到了一边儿,又清掉了它们的屎,整了整地,忙出了一身的汗。
第二日上午,李阿金穿着一件只补了三个口子的齐整衣裳在门口坐着,突然看见一辆大车被骡子拉着骨骨碌碌到了她的面前。
自车上跳下来了一个穿着齐整衣裳的小媳妇:
“嫂子,您可知道李阿金家怎么走?”
李阿金张着两只手,直直站起来:
“我就是李阿金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,我叫白灵秀,是来给你送鸭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