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每年自盛香楼分走十几两、几十两银子,到能分走数百两银子,我也对得起罗家列祖列宗,对得起各位族中长辈。”

“还是这八年来,我先后往岭南寄去了上千两银子,支撑我兄长治愈伤处,也对得起我和兄长这一世孪生兄妹的情分。”

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簪。

这是她十六岁那年,她祖母给她及笄所戴。

如男子一般的发髻上原本有个小巧的银冠,被她抬手取了下来。

“无愧父母亲族,无愧兄长,这罗庭晖,我不当了。”

玉簪插在乌发上,她对着上下宾客故旧行了一礼。

是女子的全揖礼,她也依旧行得磊落。

“主子,第四道菜叫什么?”梧桐树下,常永济看向自己闭着眼的主子。

“第四道菜,叫请君入瓮,到底是什么菜,我实在想不出来呀!”

谢序行飞快地扇着扇子,急死他了。

作为作者,我就逼着自己在更不同的角度,更多变的叙事来瓦解你们的想象构筑我的臆想。

从早上五点熬到现在熬出这一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