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准妄动,唯独他自己转身去了后面的船舱。

“谢天谢地……”

看着瘫坐在地上,周身漫出了大片水迹的身影,他长出了一口气,将一包糕饼放在地上,轻手轻脚退了出去。

“冯爷的金子可真不好拿啊。”

三更天的时候,船在淮河口的码头靠岸,船主下船拿了一个袋子就转回了船上。

“回去维扬。”

“是。”

大船再次起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