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开酒楼的,是要运龙肝还是凤髓?”

船主抬手拍了一下船工的脑袋:“银子都收了,哪来那么多闲事儿。”

收回手,他捏了下自己腰间的荷包。

里面另有几颗金锞子。

明面上包了他船去淮水的是望江楼,唯他自己知道,指派了这一趟的行船的,另有其人。

“雨太大了,在岸边靠一靠。”

算算时候差不多了,船主忽然开口。

芍药巷的小院里,摆在炭炉上的鹌鹑被烤成了诱人的金黄色。

“大舅哥,你快去看看,这鹌鹑能吃了吗?”

“我都说了还差点儿火候,吃螃蟹还塞不住你的嘴?”

穆临安拿起第三只螃蟹,面前的蟹壳都堆成了小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