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,短短小小的手掌捧着一把发丝:“你头发好长?,都到腰了。”
慕千昙道:“那是,比你个子还长?。”
“没有吧。”
“险胜。”
“帮你洗头好费劲。”
“我让你帮了?”
挤出新的洗发露,一把按在?女人头顶,小妹笑道:“姐姐请我吃饭吧。”
慕千昙捂住了不存在?的钱包:“你又要坑我钱。”
小妹暗示自己的苦劳:“有个家还是挺好的吧,哪怕外?面下脏水了,回来还有人给你洗干净。”
慕千昙哼一声,又笑了笑。
“吃什么,就一次机会,不许纠结。”
洗完了澡,吹干头发,慕千昙困得直迷瞪眼,某个不老实的又钻进她被?窝,死死抱紧她腰,嘴里嘟囔:“姐姐,陪我睡,姐姐生?来就是给妹妹睡的。”
“滚...”慕千昙把她脑袋推开:“你再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去拿洗衣粉洗嘴。”
小妹从小就混在?那种以骂人话当正?常人交流方式的混乱场所,虽然答应了她不说脏话,但根植于潜意识里的习惯哪里有那么容易更改,所以总是时不时爆出一句没大没小又下流的笑话。
上一次犯病时,慕千昙拿洗洁精给她洗了嘴,小妹满嘴泡泡还要说去你大爷的,看来再有下次就得用洗衣粉了,看看哪个效果更好。
“不行啊,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,别人欺负你你都没办法。”小妹就不撒手,死缠烂打。
她说得是去年发生?的一件小事,彼时慕千昙那破事在?家这边传开了,大家都知道她是个落难的“凤凰”,是个被?天鹅群扔掉的真正?的“丑小鸭”。
人们乐于看这种笑话,私底下不知道怎么聊,也有胆子大的,非要当面说两句,一副看好戏的样。慕千昙哪里忍得了这个,但还没反驳,小妹就先跳出来大骂特骂,给人说得一愣一愣。
那阵仗,堪比小吉娃娃大战群狗。
闷燥的夏夜里充满了虫鸣。慕千昙听她在?那细细碎碎的说,想象着小妹去那个主?人家里怒怼同学和家长?的样子,不由得扯了扯唇,手里还要推人:“你还有理了,滚。”
小妹叫道:“床就那么大,你让我滚去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