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就是得意。
这还会让她觉得,那些人都不过如此。
李碧鸢道:‘昙姐,人是经?不起消磨的,你不能次次都不把她当回事,早晚这孩子会心灰意冷。’
‘心灰算什么,她还得进岩浆变成?灰呢,’慕千昙没好气道:‘你与其关注这个,不如去书里?看看有?没有?解除诅咒的方法。’
知道她是听不进去就不会听的性子,再多说只会适得其反,李碧鸢也移开话题:‘这估计是没有?吧,但潇仙都死了,诅咒解除差不多也快了,再等等吧。而且这不挺好的吗,小鹅昙记。’
‘....’慕千昙道:‘姓李的,你真?该死....’
“你之前如果?受伤了,从来都不会告诉我的,身?体不舒服也是,那这次也是一样吧,但我没考虑你,还说了那么难听的话,对不起。”挑完鱼刺,把碎碎的雪白鱼肉堆在盘子边,裳熵轻声道:“吃吧,师尊。”
慕千昙回过神,看到盘边鱼肉,也再耐不住饥饿,低头开吃,几下就吃了个干净。抬头时,发现裳熵正?在用指尖试木盆中的水温:“你用这个洗澡吧。”
下意识看自己身?上,不少地方毛毛都纠成?团了,里?面还藏着灰尘,在外面疯跑了那么久,只脏成?这样也是奇迹。她只有?很轻微的洁癖,不会说脏兮兮就没法睡觉了,但是不知道还好,知道后还以这种状态躺进被?子,还是有?些难以接受。
慕千昙看了眼?木盆,水位大概到她胸前,对她而言正?适合,用翅膀试了试水温,也很舒服。
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回去,现在先洗洗也行。至于?当人面洗澡这种事,正?要论起来,她现在甚至算是当人面裸.奔,这点也就无所谓了。
人的脸皮真?会变厚。
扒着木盆边缘掉进水里?,头上先湿了一块,她刚想揉脸,右边翅膀被?揪起来:“师尊这里?受伤了,不要沾水。”
把受伤那只翅膀架在木盆边缘,企鹅昙用左翅揉揉脸,在温水中站直,眯起眼?睛,只觉得灵魂不知有?几克重,快要溶于?水了。裳熵瞧她泡好了,开始着手剥虾,突然道:“潇仙是被?自己杀死的。”
慕千昙心道:非要在别人泡澡的时候说这种事。
“那颗眼?球从我头上跳出去了,”裳熵把虾肉送到企鹅昙嘴边:“她变回了齐潇潇,并且杀死了潇仙,最后她们一起消失了。”
慕千昙自然而然吃掉虾肉,她没能亲眼?看这画面,但是原著有?描述,稍一回想就知道了。
情况危急时,丁香想要带潇仙走,保她一条命。可潇仙怒吼:“我当年吃了多少苦,才爬上天?宫,凭什么让我走!”,像是陷入癫狂般,什么话都听不进去。
而因女?主遭受重击,齐潇潇的那枚眼?球从眉心脱落,又重生出肉.体,并成?功杀死了逞强不愿认输的潇仙。看刀刃没入躯体,她最后的一句话是:“原来最终,是我与我,杀了我。”
至此,潇仙的故事是彻底结束了。
“还有?丁香,她被?抓起来了,大家都想杀了她。还好我醒的早些,没让他们动手。”说这话时,裳熵似有?几分侥幸。
慕千昙翻了个白眼?,这蠢龙又是圣母心泛滥了?自己不杀就算了,还不让别人杀?
谁知,裳熵道:“我问了她关于?火烧婴灵庄的事。”
慕千昙微愣。
裳熵说起来。那女?人被?关在牢里?,身?体被?铁链捆住,已不可能逃离。外面还有?一群对她喊打?喊杀的人,可她失魂落魄,只是为潇仙的死去而落寞,完全不在意自己似的。听到那个问题,也只是笑着说了一句话:“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。”
裳熵似不太理解,剥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