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愁的眼中,可在此刻,谢寄愁心中生出几分怪异。

“见过尊者。”谢寄愁朝着妙法音打了个稽首,她身后的越昙快速地卷起那一轴画像,也向着妙法音行礼。

妙法音的视线越过两人,落在禅房中。屋中景致几十年如一日,可在谢寄愁、越昙闯进的时候,那凝固的时间被破坏了。妙法音心中浮起一抹怅然,可旋即消隐无踪。

“抱歉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越昙又低着头跟妙法音道歉,她面色微红,因擅闯禅房生出几分羞窘。

“无妨。”妙法音说,她将搭在箱上的僧衣捡起,瞧了几眼,那朴素的僧衣便如尘屑般从她指尖散落。

“尊者,此处是”

没等谢寄愁讲完,妙法音便主动说:“是昔日太乙左霄暂住之地。”

谢寄愁面色沉静,而越昙却是刹那变色,她在太乙,从没听长老提起过佛国首座。

妙法音看出越昙的迷茫,她又道:“我与左霄年少相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