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!”小世子吓得脸都青了,连忙去捂娘亲的嘴:“阿娘答应我不说的!”
沃檀往后一躺:“那你自己说吧,今天这是玩哪出?”
爹娘都看着,小世子只能硬着头皮胡诌:“儿子关禁步这些天,日日都唸三字经,里头提到要孝敬双亲……”
一句孝敬双亲,当晚用膳,小世子连坐也不坐了,对爹娘又是添饭又是打扇地伺候着,真真含辛茹苦,任劳任怨。
使唤起自己的儿子来,沃檀是没有半点客气的,连剔鱼刺这样费眼睛的事儿,她都舍得让儿子上手。
等伺候完晚膳,把儿子给打发后,夫妻二人双双下了浴池,依偎着享受。
池水温烫,情也热切,自然要亲近一番。
只在景昭依例要服那避子丸时,手脚都被妻子挎住:“要不……今晚上别吃了吧?”
景昭被制得难以动弹,眼见妻子侧了侧身,曝出雪霜般的一片光痕,摇得他有些晕眩。
“不可,纵是留在外头……也不够安全。”
“那就留在里头……”沃檀勾魂镰似地圈住他:“你儿子前段时间带似雪去捅马蜂窝,把似雪蜇成猪脸你忘了么?就他那性子,长大绝对是个违逆的纨绔。要想治他,咱们不如再生一个,这样他就不会有唯我独尊的想法了……”
景昭满胸浊气,怀里人虽是正常说话,他却满脑子莺啼。
但理智还存着,上回的分娩太过惊心,他不愿她再来一回。
而沃檀在试着缠了几回后,见他仍是执着,便也没再说什么。眼睁睁看他吃了避子丸,再舒展着身子,任他来抱。
几日后的休沐日,用过午膳之后沃檀突发奇想,要拉着夫婿去泛舟。
府里有水域,且她不是头回生这样的雅兴,景昭也便没多想,信手抄了卷书,便随她踏上了船。
沃檀执意自己划船,没让旁人代劳。
天儿晴得让人犯困,初时一切都好,就是游湖荡舟的情\\趣罢了,可慢慢地,沃檀操纵着浆,把船赶到一簇荷堆里头。
茂密的荷丛遮住湖面,也掩住那艘本就不大的船。
景昭以为她是累了,便也没出声,仍旧倚在前板的小几之上,安静地看书。
郎君骨正肤柔,眉目澹然。万丈日光投在他的发面,照得他温文无害,且般般可欺。
沃檀撂下浆欣赏了会儿这幅美色,接着转身掬着水洗了洗手,再接着,直接扑了上去,把人给拖进船舱里头。
青天.\\白日,朗朗乾坤。隐蔽的湖心,昏暗的舱,她打的什么主意,昭然若揭。
景昭并非随身带着避子丸,自然轻易不肯丛了这匪贼。于是夫妻二人在船舱里头演武似地,闹得船底吃水一下深一下浅,沉沉浮浮,惹人遐想。
“我想要个女儿……”沃檀示弱了,抓着他的袖子哀哀地:“就这一回好不好?这回要不行,以后你吃绝子药我也不管……”
要说不动情是假的,但景昭虽有雅兴,亦阅看过不少房中秘卷,但还未想过要与她在船里头厮\\混。
水上并不安稳,且与席天幕地,差的只是一顶舱盖。
景昭残存着一线清明,然而东西被掏住,且妻子的婉媚与温腻日渐动人,或说醉人,眉眼间的挑逗之色更像要将他溺庇。
见他松动,沃檀眼底泻过半寸狡黠,柔柔地贴了上去:“昭郎,就一回嘛……这回要是不成,我再不打你主意了……”
她声音低徊,半诱半哄,终于成功拽松了他的肩衣……
说的就一回,但这事儿开了个头,又岂是说停就能停的。
才过午不多时,离天色暗下,且有许久呢。
……
两月之后,沃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