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间吐露刚刚簇起的与冬日相悖的烈日焰火。

然后,截然不同又永不相融的两者巧妙地碰撞,又矛盾地贴合。

原来撕开的那道薄如蝉翼之后的新世界是这样的。这里,什么都可以存在,什么都可以容纳,唯有理智,在一次一次的针锋对决后,消弭,最后归于泡沫幻影。

她的手越来越发软,使不上力气,膝盖磨得通红,颤颤发着抖。

声音轻如蚊蚋,又带着哭腔:“我不想......我不想在上面了......”

“等等。”

“等多久啊?”

陈觉非伸手,拿过刚刚放在床头的浅白丝绒盒,单手打开:“手。”

于真意伸出手,那枚白陶瓷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。

“我记得这款是黑白陶瓷对戒,你的呢?”于真意问。

陈觉非:“我要是一戴,那不就被他们发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