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随着他的话又是一声长长的“嗯”

他在汤索言手里简直是没有秘密了,身体里最私密的位置也被他闯了进来,深深浅浅地动作着,让陶晓东难以招架。

到最后陶晓东开始跟着他的动作抽气和呻吟,脖子也浮上了浅浅一层薄汗。

汤索言终于抽出了手,摘了手上的套子扔了,探手在陶晓东身前摸了摸,碰到了陶晓东小腹和床单间那片滚烫。

陶晓东弓起了腰给他空间,汤索言于是从上到下摸了几个来回。

分身在汤索言手里难耐地跳动,陶晓东害臊过了头也终于过劲了,这会儿也不在乎了,声音哑得很好听:“……言哥我快射了。”

汤索言拿开了手,直起身,道:“那不行。”

陶晓东想翻身过来,却被汤索言一条腿压住了,膝盖点着他的腰,没让他动。

汤索言再次撕了个套,戴上后涂了满满的油。

“今天过后你就是我的了。”汤索言垂着眼看着他,陶晓东看不见他的眼神,但是从他的语气里也听出了点控制的意思,“现在你要后悔了还可以说。”

陶晓东被他压着,听见汤索言继续说;“真被我做了你就没回头路了。”

油挤得太多,有两滴滴在了陶晓东身上。

陶晓东动了动,把刚才埋脸的枕头往下挪了挪,塞在自己小腹处垫着,轻声一笑:“快做了我吧,我巴不得咱俩谁都没回头路。”

汤索言点了点头,这次不再和他多说,直接挺身进入了他。

手指哪能真的和那东西比,真枪实弹做起来,之前的手指就算不得什么了。

陶晓东只觉得窒息,胸腔间的空气被挤压干了,心脏鼓动着在胸腔间大肆跳动。

最初汤索言动作很慢,给他适应时间。陶晓东自然有点疼,但不太严重。

汤索言在他体内,他们正在做爱。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打转,满足感填满了全部思绪,疼不疼的都不太感觉得到了。

这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事,恋人之间的情事让灵魂都颤动。

陶晓东从没这么被动过,从始至终他都没拿到主动权,甚至连他自己的反应都不受他控制。

他第一次在床上在别人手里掌控不了自己。所有的感官和神经都是别人的,攥在别人手里。

这种被动对于男性而言其实不好接受,尤其是陶晓东这样的人。可汤索言摁着他的脖子砸下来的时候,陶晓东却根本没想反抗。

不想动。

就这样吧,不想反抗。

在这种瞬间陶晓东除了还想更疼以外,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。

手机不知道在哪响着,陶晓东分神朝门口看了一眼,被汤索言按了回去。

陶晓东脖子上青筋暴起,额角的青筋也狰狞地显着。

汤索言的手指揉了揉他崩起的血管。

陶晓东叫“言哥”,汤索言就在身后应他。陶晓东在床单上用力蹭额头,布料刮得皮肤疼,汤索言还能反手给他捂着。

陶晓东失控时从喉咙抽出一声扭曲的气音,汤索言从后面压上来抱他,两人用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,做最亲密的事。陶晓东耳边是汤索言的呼吸,鼻息间是他的气息,这样的姿势能把胸腔挤压得不留一丝空隙,得着空了就填得满满的都是汤索言。

满足,踏实,爽。

陶晓东射了两次,第一次在汤索言没进来多久就射了。

汤索言刚才已经知道了陶晓东最受不了的那点,前面快感已经积得快炸了,汤索言只消发狠撞个几下,陶晓东立刻就溃不成军地喷了。

他喉咙里逸出扭曲的呻吟,脖子上血管凸起,后面也随着前面的动作痉挛似的抽动。

汤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