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一下下顶着他,让他持续射精,直到彻底射干净。
第一次做爱就能全凭后面射精,这实属难得,只能说这对恋人太契合了。
垫着小腹的枕头上一片狼藉,陶晓东翻身过来,还在剧烈地喘着。他仰在那里看汤索言,眼尾眼底都是红的,陶晓东对着他笑,胸膛起伏,长长地吐出口气,叹道:“爽。”
汤索言失笑,在他小腹上抹了一把,手指上沾了陶晓东射出的精液,问他:“多久没射过了,这么多?”
“有段时间了。”都已经做到这儿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,陶晓东仰在那儿说,“最近每一次射,我都想着你。”
汤索言问:“怎么想我?像现在这样?”
陶晓东笑的时候肚子跟着抽,摇头说:“不是,想你被我干”。
“干”只做了个口形,没真的发出声音来,然而汤索言还是看了,扬了扬眉,笑了下没说什么。
汤索言让他缓了会儿,这中间一直没再动他,只是抱着他亲一亲摸一摸。
没多一会儿陶晓东就又起反应了,汤索言发现了,换了个套,再次进入了他。
陶晓东刚射过,这次不像刚才那次容易失控,却依然在汤索言的控制下一声一声难耐地发出低吼。
汤索言这人控制欲确实强,陶晓东的状态深深浅浅高高低低一直在他控制下,后来好几次陶晓东像是马上要喷了,又被汤索言强行制住。
陶晓东眼尾通红,在床上从没像如今这么狼狈过。顶天立地的男人,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和胯下完全丢失了自己,眼热心热,周围全是另一个成熟男性的强硬气息。
汤索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手心湿漉漉地按着陶晓东的胯,手上有油、有汗、有陶晓东上一次的精液和不停流出的滑腻的清液。
最终他们一同射了。
汤索言紧蹙着眉,眉色本就深,眉形又凌厉,这样蹙着眉时就更显得凶。陶晓东看着他,完全无意识地呻吟和颤抖,随着汤索言的步调再一次射了自己满肚子。精液顺着分身流下来,白浊滴滴点点沾在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