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椅,“看他那个样子,真他妈以为自己是皇帝啊!”

盛远东只感慨,他那两罐新得的名茶,押对了宝。

郑廷晾了他一眼,“盛老板在笑什么?”

“傍晚在门口啊,我就琢磨,这姑娘能逗乐钟先生,是有些能耐的。”

钟漱石底下的副总秦义问,“钟总怎么乐的?说出来我听听。”

盛远东三根手指,稳稳夹住一支雪茄,他摇头,“形容不出,总之没见过钟先生那副样子,毛头小伙子似的。”

秦义和郑廷没多话,并肩下了台阶,像是早料到有这出,轻声耳语,“当日在机场,我就说这位孟小姐厉害,披着钟总的衣服,被他亲自让上车,又派你去给办手续,果真吧。您瞧吧郑主任,以后见她的日子啊,还长着呢。”

郑廷抽了口烟,也不接茬,反而担忧起来。

钟漱石要只是逢场作戏,奉旨完婚前贪新鲜,爱上个把漂亮女学生,问题不大,在钟老爷子能接受的范围内。但要动真心、讲真情,起了不该起的念头,那才难办。

倘若孟葭来路清正也好说,偏偏她又是孟维钧的女儿!

京中有些阅历的,谁不知道他孟某人年轻时,在学院那是顶出名的角儿,身边爱慕他的女人,据统计有一个班。偏偏他是个生性不羁的,又一贯主张,是真名士自风流,传出了多少不堪的言语。

郑廷现在都搞不明白,孟葭的妈妈和孟维钧,究竟有没有合法关系?毕竟,碍于谭家的颜面,也没人敢问。但不排除,未婚同居的可能性,要稍大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