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驳不了她,眼里盛着一览无余的歉疚,“对不起,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走的。”

她虚弱的笑了,“你不要工作了呀?再说了,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
钟漱石没有再问,问她昨晚为什么不高兴,半夜又是怎么好端端的,从床上摔下来。

是怕再勾得她把不好的事回想一遍。

况且他要查明,也不必特地来问她的,还有的是法子。

孟葭的产假休到第三个月。

一日中午,刚看着两个阿姨喂过奶,把宝宝抱去房间里睡觉,就听见有人来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