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双手掌控她的臀,纵身将那悬停的半截肉茎又送了回去,顶到尽头的刹那被软烂花心争先恐后吸裹。
两人同时深喘了声,但她还没来得及坐稳,贺云朝便带着她快速挺腰摆动,配合手上的力道撞得她上下颠簸,一截乌红在接合处时隐时现,两人下体交叠,晃起一阵阵臀浪。
她胸前耸立的双乳也跟随这场风浪起伏,孤零零的乳尖不停擦蹭他的衬衫和胸口环绕至双肩的背带。
坐肏的体位又快又深,两颗小红果抵着粗糙的尼龙翘起脑袋硬成石子,上上下下被磨得疼了,奶头乳缘一片涨红,却又伴随无法言喻的爽利刺激,让她一时间手足无措。
像是无处攀附的浮萍,小逼只能紧紧含裹肉棒不放。
放电似的麻痹渐渐波及全身,一次又一次插穴,一阵又一阵过电,性器吞吐间,内壁开始不住痉挛。
贺云朝当然接收到了她的热情。
她在咬他,里面。
穴壁阵阵紧缩,哪怕盈满汁液润滑,也抵不住从小口传来强劲的嘬吸,他只觉得腰眼发麻,下一秒握住她屁股的双掌狠狠抓捏一把,更放纵而猛烈地快速摆动起腰臀,深埋入穴肆意插干起来。
她颠簸得更厉害,整个身子都在贺云朝身上大起大落,女上位哪里能和平日的体位一样,哪怕是借着重力都比其他时候肏得更狠更深,而且贺云朝的鸡巴实在太硬了,直挺挺地往上深捣,以往照顾不到的地方都被顶弄了个遍,她只觉得子宫都要被他顶起来。
任令曦混乱中依稀垂眼,盯着自己小腹隐约不时的隆起形状……
好像,不是错觉。
看,她就说这东西她吃不下吧。
会被顶坏的。
他为什么对她这样?
她明明生着病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