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好像是说厉恺,这个小气鬼,每次提到这个名字他打翻醋坛子。

她和厉恺明明早就……嗯?后天专案研讨会好像要请他来,之后自然需要合作一段时日,她这阵子忙得忘了告诉他。

他怎么会知道?

可就算知道又怎么样,那是光明正大的合作,分手之后她和厉恺除了工作和救他的时候,分明什么瓜葛都没有。

想到这儿,生病退化的大脑更觉得委屈,可是被操得太爽了,这委屈又显得矫情,结果情绪来得更莫名其妙,呜呜咽咽真的掉起眼泪来。

“贺云朝……你混蛋……唔嗯!王八蛋……大坏蛋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像个几岁的孩子,骂骂咧咧全都是幼稚的话。

贺云朝原本沉湎在兴奋里,被这骂声砸得一愣,动作缓了半拍。

“要我慢一点?”他抬起下巴吻她的唇,“嗯?宝宝?”

问归问,然而小苍兰香引诱欲望沉沦,箭在弦上,他是完全不打算停,一边吻一边操。

“不要……讨厌……”

她含糊抱怨,热到意识涣散,同时快感被发情的本能悉数放大,她想要更多,又觉得承受不了更多,十指搭在贺云朝颈后抓挠半晌,留下破皮的血痕。057。96,9铑阿咦裙

“讨厌谁?”刚才还缓下的动作现在又放肆了,鸡巴在她黏糊糊的语调下急速充血,居然比之前还粗硬了几分,大掌狠狠揉捏着掌心圆润臀肉,深埋在肉屄里飞快抽插。

“你唔!讨厌……慢点……轻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
快感天旋地转,她总以为自己要摔下去,连忙将他抱紧。

“好好好,讨厌我,”贺云朝伸手捏住她下颌,强迫她从他胸口抬起头来,身下插穴动作不停,嘴上也不让她离开,吮了吮她的唇说,“我不操了好不好?舌头伸出来,曦曦。”

她恍恍惚惚探出粉滑的舌尖,一下被他的舌缠上了。

她真的好热,不知道温度是不是比刚才更高了些,不过现在的贺云朝承认自己是个禽兽,要他此时此刻对怀中宝贝罢手,除非他死了。

两条湿滑的舌头在空中交媾,不分你我地搅缠,口水交织,喘息零落,相拥的二人身下仍在不断抽插挺送,任令曦一上一下高高低低被抛起落下,一次次跌坐在他腿上,跌坐在他阴茎上,粗壮的凶刃反复戳刺她的小屄,穴里的淫水像是开了闸,流泄地到处都是,拍打在两人双腿间溅起飞沫。

啪啪啪的声响即是臀腿拍打声,也是淫水拍打声。

“你……唔……骗……唔嗯……人……”

他还在提速操干,哪里有半点要停的样子。

就只是哄她而已,这人说的话根本不可信。

他甚至不肯放开她下巴,在她想躲的时候就一条舌头长驱直入,堵在她口中。

就像堵在她下面的肉棒那样。

进进出出,上下一齐色情顶弄她的小口。

她合不上嘴巴,更合不上小穴,只能脑子里轰隆隆乱成一团,快感迸发,任他侵犯。

有熟悉的味道萦绕鼻尖,是山海的冽香。

他的信息素。

发情的已经不止她一个,理智对于此刻的他们毫无存在感。

舒服得快要疯掉,大脑承受的快意已经超过阈值,任令曦喘叫着让他慢些,再慢些。

胸口乳头摩擦的疼痛也让她爽得受不了。

“疼……呜不要……”

喘息间贺云朝抽出一丝清醒:“哪里疼?”

任令曦抬手捂上胸前,又去扯他的背带,委屈的眼泪断了线一半落下来,什么话都没有说,却已经埋怨都说了个透。

她以为贺云朝会停顿休整片刻,至少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