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醋意作祟,他提到“厉恺”的时候,蛰伏在她体内的鸡巴狠狠跳了跳,挑衅一般不肯安分。
怎么会提到厉恺?任令曦模模糊糊想着。
她的沉默让贺云朝胡思乱想更甚,双臂紧紧搂着她,将她往自己耸立的鸡巴上肏。
怀中人儿呜咽了声,挣扎抬臀,可他箍得死紧,
连体婴似的,身体都严丝合缝嵌在一起,唯一只剩下两人身下的部分黏黏糊糊进进出出。
Alpha发情的性器粗胀如柱,自下而上仿佛贯穿她,穴口被撑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形状,穴口嫩肉完全拉抻成薄薄的粉色,极为勉强才能将他含进去。无论是阴茎龟头的肉棱还是因为充血而突起的青筋,都在上下吞吐间不断刮搔肉壁,每一次进出,她都可以鲜明感觉到那些形状是如何磨蹭她,爱抚她,如何不遗余力地将穴里的每一处都吃干抹净。
贺云朝的大掌游走到她的腰臀,托着她饱满的臀瓣上下顶送,这个体位没法大开大合,可是他可以插得很深,插得很满,享受自己完全进入她体内的深肏占有。
完整的,全部的,真正的尽根没入。
“反正只有我。”
任令曦还没回过神来,当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“嗯?”
“反正这里,只有我进去过,”贺云朝缓缓从她耳边退开来,额抵着她的额,低头,注视两人相连的下体,一只手往下探,在花丛里揉摁她的阴蒂,“以后也只有我。”
她总算有了点意识,在他手指和鸡巴的双重攻势下娇喘了几声才挤出些声音
“莫名……莫名奇妙……吃飞醋,嗯唔!”
他又抱着她深深往上一顶。
她整个人儿几乎跳起来,一瞬间脱离他大腿的支撑,埋在小屄里的鸡巴瞬间抽出一小截,又在下落时猛地插进去,一下就撞在了宫口。
太深了。
那里顶着,填满她,撑开她,真的插得太深了。
生理性的泪水又从眼角被撞了出来,她香汗淋漓浑身燥热,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热意盎然的嫣红色,空气中四散的,是小苍兰若有似无的香气。
她指甲隔着衬衫抓入贺云朝的皮肉,下意识跨跪起身,这一次贺云朝没有阻拦她,反而托举着她的臀瓣,仰头望进她眼里。
他裤子只褪了一半,半截阴茎从两人分开的空隙间显露出来,只有半截,却因为对比更狰狞,偌大的尺寸在她体内隐没了前端,剩下的部分却能将她身下空间占满,再往下,底端是沉甸甸的两团阴囊,根本不敢想象如果都在她体内爆发,会是怎样一片狼藉。
谁能猜想得到,这人英俊的面孔,温存的脾性下,是不符合表象的恐怖尺寸。
简直是诈骗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还在适应这种失控的侵入。
“你说,”贺云朝托举着她,衣冠楚楚的调查官神态严谨,正对着自己的囚徒严刑逼供,“是不是只有我?”
任令曦按着他的肩头,小意喘息,拧着眉觑他。
“厉恺又招你、惹你了……”
“你说。”贺云朝一口咬上她挺立的乳尖,惩罚似地拉扯。
她浑身颤栗,忍不住敷衍。
“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!”
他仰起脸道:“那混蛋都没见过你没穿衣服的模样,没见过你示弱也没见过你撒娇,更不要说像我这样操你”
贺云朝如数家珍似的,一件件把两人性爱的秘辛抖落出来。
“他不知道你小逼这么会吃……水这么多,里面这么软,能插这么深高潮还会掉眼泪……”
任令曦附首狠狠咬了他耳朵一口。
是失控的连锁反应,贺云朝倏而亢奋地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