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说毫无印象。”梁夜道。
“是不是也被玉像蛊住了?”
“不管是受蛊惑还是本来就有问题,都不能再让她留在这里。”梁夜道。
这几个侍女中,海潮与阿翠更亲近些,但还是有些失落,不过她知道梁夜是对的,便点点头。
“后来如何?”梁夜问。
“我跑到兰汤,看见你靠在池子里,不知道是法术还是幻象,反正那人看起来和你一模一样……我看出他是假的……”
她的脸越来越烫,声音也低下去。
梁夜的手指停留在她锁骨上方,撩起眼皮:“怎么看出来是假的?”
“反正就是不对劲。”她垂着眼帘嘟囔道。
“嗯。”梁夜的手指终于离开了她的脖颈,海潮松了一口气。
然而他却在她身前跪坐下来,握住她的脚踝,把她的左脚搁在自己膝上,轻轻褪下足衣,用指尖挖了一块脂膏在手心里化开,然后贴着她脚踝慢慢打圈揉开。
“对了,后来我看那人和你长得一点也不像,”海潮道,“也是因为幻觉么?”
“应当是,”梁夜道,“一边派刺客潜伏在汤池里,一边用幻象蛊惑你,让你以为是我遇险,当你靠近时便偷袭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