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五步开外。

正值初春深夜,河水尚且冰凉刺骨。

少年水性不好在水里起起伏伏,跟青蛙似的。

姜云婵托腮在岸边看着,不由“噗呲”笑出了声。

“你、你爹娘知道,咱们乖巧懂事的大小姐是坨黑心棉花吗?”谢砚不知何时咕涌上了岸,手臂撑着膝盖连连喘息。

“你们镇国公府知道小少爷用狗刨式吗?”姜云婵扬了下柳眉。

“我我常年在沙漠,不熟水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吗?”谢砚梗着脖子,脸上却一阵青一阵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