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要死了,日后也做不成君子了。好在李姑娘不会知道。
徐徵的眼前全黑了。
李乐训却好像是回过神来,猛地停在方才的位置。
她没察觉徐徵闭了眼,只是放开钳着他颏下的手,摆正他的上身,让他靠上墙。又忙乱地伸手去抹他面上血迹,哪知那伤口未愈,血越抹越多,糊得他下半张脸全是。
李乐训心虚地站起身,背过手,将血污偷偷抹在背后。
她清咳两声,装作若无其事,大声道:“咳咳,身受酷刑,风采不减。徐公真叫我佩服。”
“皇帝真死了,你不用担心小命难保。我来救你不假,但我可没弑君。走吧,我背你出去,路上再细讲。”
李乐训不等他回答,一把将徐徵扛在肩上。
“喂,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喂?喂!”
再回头去,徐徵竟不知何时晕死了过去。
“唉娇气包受苦了。可千万不能叫他死了。”她自言自语道,不知不觉加快脚步,最后可以算得上是飞奔而出。
作者的话
鹿水灵
作者
02-03
哈哈终于快写完了,最后一丢丢就拆成几张发出来,凑100比较吉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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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十一道丧钟敲尽,徐徵被李乐训从背上移到了床榻上。 “他应该没死吧?”李乐训从太医院揪来院判,叫他为徐徵医治,“皇帝早死透了,那边没你什么事,不如先来救活人。” 李乐训拉着太医院判走到床头,拍拍徐徵的脸:“你看,还是软的。” 而后伸手去摸他鼻息:“还有气呢。” “是、是。”那院判连忙矮身,将二指搭上徐徵腕间。 诊过脉象,院判不说话,只是长叹一口气。 李乐训见状,当即大惊失色:“不会吧?” 再次将手指放在他鼻下:“明明还有气!你这庸医,不会是在宫里开多了补药,不会治人了吧?” 把院判也吓了一跳,不慎把心中所想全战战兢兢地答了出来:“李将军息怒,我并无此意!只是官家猝然崩逝,叫我不禁感念前途难觅……” 李乐训气得破口大骂:“你就不能等诊完了再感念?这时停手,吓得我以为人死了!你是大夫,这样一惊一乍不是害人吗?况且皇帝死了,又不是你太医院治死的,你怕什么?过几日又上来新皇帝,照样归你做院判!” 院判点头如啄米:“是、是,李将军说的是。” 李乐训:“那还不快治!” 院判这才如梦方醒,把徐徵的症结一一道来:“徐公外伤甚重,气血亏虚,又因身躯乏惫而至昏迷。好在胸中几无淤结,以针药辅以静养,忌多思多动,便能有所好转。” 他先前一声叹气,当真把李乐训吓得不清,将信将疑道:“真的?养养就好了?他身上被打得那么惨,腿都动不了,也能养好?你不会也要用补药糊弄我吧?” 院判:“哪里敢。我先开个方子,李将军若不信,尽可去问旁人。” 李乐训:“那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 院判:“这……没有定数。” 李乐训知道自己不通医术,再指手画脚就是添乱,便不再闹了:“行,那我在旁边等他醒,不耽误你治。你要煎药施针,我都可以帮忙。” 她才不是担心徐徵! 她是有话要对他说!若是徐徵不快快醒来听她讲,一肚子的话都要憋坏了! 就算他醒不过来,那她要做第一个看他断气的人,叫他下了黄泉还要招人笑话! 她统率万军,连破青人几座城池…
八十一道丧钟敲尽,徐徵被李乐训从背上移到了床榻上。
“他应该没死吧?”李乐训从太医院揪来院判,叫他为徐徵医治,“皇帝早死透了,那边没你什么事,不如先来救活人。”
李乐训拉着太医院判走到床头,拍拍徐徵的脸:“你看,还是软的。”
而后伸手去摸他鼻息:“还有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