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章(2 / 2)

姑娘便可脱身。”

李乐训全然不觉自己惹了他,就事论事道:“时间够吗?”

当然,就算知道惹了他,她也不在乎。说不得还要找准别的空当,故意招惹。

徐徵也只能回到谈话之中:“无妨,高潭已安置妥当,暂无风波。”

?92

不知是李乐训太过相信徐徵;还是下不了决心强攻榆北,又心疼行军所耗,死马当做活马医,竟在他来后的第二日,便约见曲州匪首宋师剑。 两方人马在榆北城外搭起大帐,于其中对坐相谈。 此刻徐徵摇身一变,又成了李乐训请来的谋士她是这么跟随行卫队说的。以防他被人认出,她特意叫他戴了顶围着罩纱的笠帽。 落到旁边军士眼中,倒使她的风流韵事更逼真了。 不免有人要遐想,这位书生究竟是何等的俊美,在李将军心里又是何等的宝贝,走到哪里带到哪里,带着也罢了,竟连面都不让露! 而对面宋师剑一伙,起先也是这么看徐徵的。 宋师剑更是当着李乐训的面,就毫无顾忌地打趣起来:“哈哈,李将军颇有雅兴。军务繁忙,却不忍家中相好寂寞。” 李乐训见识过徐徵的雄辩之才,约宋师剑见面,更是信了徐徵先前所说的计划,要他帮忙说服这群匪徒。 可她眼见着这些人才打了照面就不信他,难免忧心他出师不利,夭于半道,忍不住在桌案下面,隔着袖子,偷偷扯他的手。 只是刚碰上他的手背,正要捏住,那几根细细长长的手指,竟比受惊的鸟雀还要警觉,倏地一下逃走了。 李乐训转过眼睛看向徐徵。可是隔着一层纱,她什么都看不清。 那她就不高兴了不愿沾她,还跑得那么快,不是嫌弃是什么?嫌被人认成她的相好,污了他的名声,落了他的面子? 越嫌她,她就偏不让他如意! 李乐训心里有气,故意与徐徵别苗头,伸出手再去抓他他是又不是金铸的神像,碰一下难道要掉一层金粉吗?就算他是,她也偏要碰! 谁料这第二次却出了问题。 倒不是徐徵的手真像鸟兽一般逃到天边去。 而是她没想过收力,更没想过他竟会向她伸手。张开的五指猛地撞上了他的手心,发出梆的一声硬响。 十分痛。 痛得李乐训不止眼睛,连脸也忍不住转向徐徵。 桌下的手被轻轻握住了将她的五指合拢,轻轻地按着她吃痛的指腹。 李乐训只得把脸又转回去。 不知为何,她的脖子不敢大动,显得十分僵硬。 徐徵的声音同时响起:“义士说话真…

不知是李乐训太过相信徐徵;还是下不了决心强攻榆北,又心疼行军所耗,死马当做活马医,竟在他来后的第二日,便约见曲州匪首宋师剑。

两方人马在榆北城外搭起大帐,于其中对坐相谈。

此刻徐徵摇身一变,又成了李乐训请来的谋士她是这么跟随行卫队说的。以防他被人认出,她特意叫他戴了顶围着罩纱的笠帽。

落到旁边军士眼中,倒使她的风流韵事更逼真了。

不免有人要遐想,这位书生究竟是何等的俊美,在李将军心里又是何等的宝贝,走到哪里带到哪里,带着也罢了,竟连面都不让露!

而对面宋师剑一伙,起先也是这么看徐徵的。

宋师剑更是当着李乐训的面,就毫无顾忌地打趣起来:“哈哈,李将军颇有雅兴。军务繁忙,却不忍家中相好寂寞。”

李乐训见识过徐徵的雄辩之才,约宋师剑见面,更是信了徐徵先前所说的计划,要他帮忙说服这群匪徒。

可她眼见着这些人才打了照面就不信他,难免忧心他出师不利,夭于半道,忍不住在桌案下面,隔着袖子,偷偷扯他的手。

只是刚碰上他的手背,正要捏住,那几根细细长长的手指,竟比受惊的鸟雀还要警觉,倏地一下逃走了。

李乐训转过眼睛看向徐徵。可是隔着一层纱,她什么都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