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,你的旧主徐徵,已从天牢之中放了出来,毫发无损。我这个人,素来讲究你情我愿,来去自由,不强求你留在我麾下。若你忠心向主,便最后为我去一趟鼓城,将手中诸事,分别交代出去,再投徐徵门下。我相信你的为人。” 正叮嘱间,忽有人掀帘而入,李乐训转头一看,话里的人竟出现在眼前不是徐徵还能是谁? 他个子高,要微微欠身才能进门。 进门后,便挺直了脊背,仍是操着那一把冷冷淡淡的嗓音:“不必。徐某将与他一道返回鼓城。” “虎溪,可否留我与李头领闲叙两句?”这是对着饶义濂说的。饶义濂字虎溪,徐徵这么唤他,算得上亲厚了。 反观饶义濂,他不仅愿意走,甚至仍保留着在徐府做工时的习惯,恭恭敬敬地应:“是。” “你去鼓城干嘛?”饶义濂走后,李乐训问徐徵。 她不高,看他要仰头。 只能望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,五官仿佛雪堆出来,动一下就要碎只有眼皮慢慢垂下,睫毛遮着黑黑白白的一对眼珠。 让她觉得他又在装腔作势,假扮出慈悲的天神法相,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人。 也不算平等,她认为他尤其看不起她。 难免又不能心平气和。 “暂替李头领,统管高潭军务,于鼓城前线督战。”徐徵道。 李乐训狐疑:“你行吗?” 徐徵的声音未变:“当殚精竭虑。” 却叫李乐训看出他脸上的一丝变化他好像很委屈似的。 “不是?你委屈什么?我还没委屈,你倒先委屈上了?”李乐训翻了个大白眼,“委屈也就罢了,怎么还端着这副高高在上,宁折不屈的死样子,谁会可怜你?” …
且说天子传下圣旨,命调几千兵马为李乐训驱使,又命遣派几人担上酒肉,前去犒劳三军。
圣旨有曰:休辞其途跋涉,其役劳苦,待卿奏凯而归,朕当重善录用,论功加赏,勿之怠也。
简直一刻也等不得,逼迫李乐训立即启程。
不过,李乐训也没什么话说,接了圣旨,只待一切备齐,便投东北而去。
在暂居的驿馆之中,她简单收拾一番,与饶义濂交代道:“你在我身边这些时日,助我良多,对鼓城军务应是相当熟稔。但你也知道,你的旧主徐徵,已从天牢之中放了出来,毫发无损。我这个人,素来讲究你情我愿,来去自由,不强求你留在我麾下。若你忠心向主,便最后为我去一趟鼓城,将手中诸事,分别交代出去,再投徐徵门下。我相信你的为人。”
正叮嘱间,忽有人掀帘而入,李乐训转头一看,话里的人竟出现在眼前不是徐徵还能是谁?
他个子高,要微微欠身才能进门。
进门后,便挺直了脊背,仍是操着那一把冷冷淡淡的嗓音:“不必。徐某将与他一道返回鼓城。”
“虎溪,可否留我与李头领闲叙两句?”这是对着饶义濂说的。饶义濂字虎溪,徐徵这么唤他,算得上亲厚了。
反观饶义濂,他不仅愿意走,甚至仍保留着在徐府做工时的习惯,恭恭敬敬地应:“是。”
“你去鼓城干嘛?”饶义濂走后,李乐训问徐徵。
她不高,看他要仰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