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有些欲盖弥彰之感。
官家听完竟不恼,反倒呵呵一笑:“哈哈,年轻人,活泼点好。”
只是并不回答李乐训的问题。
不说就不说,说不过就说不过,倚老卖老,阴??阳怪气什么呢?这老货人不怎么样,嘴是真的硬!
李乐训在心底直撇嘴。
徐徵早告诉过她黄一炳的错漏,而官家为何不请黄一炳过来对峙,更是明摆着的事,开蒙的童子怕是都知道官家看重的人办砸了事,错归错,私下可以斥责,却绝不能在人前。否则要至尊的面子往哪里搁!
她就是心存不满,故意问及黄一炳的去向。
调她去曲州平乱,关徐徵什么事?说得好听是她自愿受朝廷调遣,说得不好听,是朝中无人,无奈请她出山解围!不敲锣打鼓,恭恭敬敬地迎她来,这也就罢了,可这皇帝见她,怎的还要叫上旁人?
叫徐徵来什么意思?是奖赏他做了一条好狗,叫他闻闻肉味,暗示他管好了她,荣华富贵遂滚滚而来?
还是给她李乐训一个下马威?叫徐徵这个刚从诏狱里出来的倒霉蛋,做活鸡来儆她这只猴?
呸!想把我当猴耍,我看你才是那个猴,沐猴而冠的猴!接了他老子的班,穿上一身黄袍,就真当自己天命所归了?
李乐训越想越气。
可惜,此刻她身处禁苑之中,地方不对,皇帝老儿绕过她的问题,她既不能打也不能骂,更不能掰开这厮的嘴强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