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0章(2 / 2)

起先是拿杯喝,后来索性端着酒瓶,仰头灌下去。

酒再辛辣,心头如火烧,也燃不尽这一腔潦草心事。

那一年冬天,他病得意外的重,咳嗽反反复复,总不见好。

廷叔说的很对,那个时候的他,不能轻信寡诺,叫孟葭瞧不上。

也不便开口挽留,让一个已决心要走的人,走得不那么痛快。

更不舍得使什么不见光的手段。

就只好生病了。

孟葭离开北京的那一天,钟漱石大早就去了集团,有个会他必须参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