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6章(1 / 2)

“我千真万确是没老,对吧?刚才很大声的小孟。”

他心里喜欢,又低下头密密吻她的脸,口里说着一些,和形象违和的下流话。

气得孟葭重重拧了他一下。

疼得他连连认错,“好好好,对不起,我不说我不说。”

孟葭在他身上躺了一会儿。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,她忽然问,“那天在我家,你膝盖跪疼了吧?”

钟漱石拍着她,信口胡说道,“没有的事,你们家那个蒲团特软,我跪上去......”

没等他说完,孟葭已经抬起头,支起一点身子,目中有春意蓬然。

钟漱石还在宽她的心,她又不是没有跪过,那蒲团根本叫不上软,跪十分钟都疼死了。

他突然编不下去,捋了一下她鬓边的头发,“怎么了?”

她俯低下去,抿着唇,凑到他的嘴角处,又缓又柔的吻他,“钟先生,我爱你。”

孟葭用了最疏远客气的称呼,口中说的,却又是直白浓烈的我爱你。

莫名糅合在一处,不知道对他的冲击感多强,简直像一帖催/情药。

钟漱石把她抱上楼,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上,一遍遍吻着他的下颌,无非忍过剧烈的心跳。

踹开门时,他也不必再留神台阶,仰起一点头,凑上去找她作乱的唇。

刚碰上,就不管不顾的卷起她的舌尖,两下里情动的厉害。

院中月色明亮,圆荷泻露,弯弯曲曲的池水环绕而来,幽深的夜色,被一道粗重的喘息声惊断。

孟葭横躺在地毯上,微蹙着眉心,扳着钟漱石的手,“今天星期几?”

他也浑浑噩噩的,想了半天,气息不稳的答,“周五吧。”

“谢天谢地。”

她松了一口气,如果明天还要上班,那干脆别睡了。

第二天,孟葭是下午才起来的,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
她睁开眼第一件事,就是去翻看工作群。

还好没有紧急通知,才刚忙活完文艺汇演,估计上边也不好意思,总占用他们休息时间。

她掀开毯子,下床去浴室里洗漱,刚张开一点腿,关节处就酸痛难忍。

孟葭姿势古怪的,瘸着腿蹲下去,四处找拖鞋的时候,看见一双脚近了。

她扶着床,抬头看向眼前的钟漱石,他穿了件米色线衫,黑色的长裤,家居服都能穿出压迫感。

大概对她睡到这么晚,又是一身的意见,但也不好怎么说她,忍着气的样子。

孟葭清了清嗓子,“老钟,看见我鞋子吗?”

他把手上的鞋放下,“昨天你是被我抱上来的,没穿。”

她忙把脚伸进去,闪烁其词的,十分不愿提起来,“我没失忆。”

孟葭洗完澡,换了一条裙子出来,就看见保洁阿姨卷起地毯,要拿去清洗。

她剽了一眼那张深色地毯,上边还有星星点点的乳白痕迹,提醒她昨天晚上有多荒唐。

孟葭紧张的,带着些探寻的目光看阿姨,如果她问的话,就说是坐在上面喝酸奶了。

但阿姨什么都没说,很习以为常,职业素养非常高的,利落换上新地毯,就走了。

孟葭松口气,下了楼,钟漱石坐在餐桌边等,让她过来吃饭。

她确实是饿醒的,吃起来也不客气,风卷残云的,喝完一碗松茸乌鸡汤。

钟漱石被她这样子气笑。

他卷起袖口,给她盛了一小碗饭,“慢点儿吃。”

孟葭嗯了一声。她冲他笑,“我保证,明天不这么晚起,行了吧?”

钟漱石给她夹菜,忧心忡忡的,“总这么饿着,我怕你那胃受不了,身体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