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呐。”
“你可以叫我起来啊,你怎么不叫?”
这些话,几乎过一段时间,孟葭就要听一次,都听腻了。
钟漱石轻捏她的脸,“我没叫吗?你敢说我没有叫你。”
孟葭装作很痛的样子,“哎唷。叫了叫了,是我把你骂走的。”
对此她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印象,好像还把床头的东西给砸了。
也就不难理解,钟总刚才为什么沉默不语,阴沉沉的样子。
吃过饭,孟葭又要往沙发上栽下去,被钟漱石一把拉住。
他拽着她去园子里散步,顺道消消食。
钟漱石牵牢了她,一边走一边问,“在宿舍住这几天,有没有吃早饭?”
那语气就像是,家长打听在学校住宿的小孩,离了自己的视线乖不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