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梨白见了,埋怨地说:“射那么多,弄得脏死了,待会你清理。”
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。
他说:好。
“以后再叫给我听。”
他还是好。
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,脾气好得不得了。
她越来越觉得他像只金毛,或是萨摩耶,总之是大型的忠犬。
一方面,她享受征服难驯的烈犬的刺激;另一方面,她又喜欢他完全臣服于她的成就感。
算了,人生总是难两全的。
不过,他刚刚那么发狠地骑着她肏,可半点不温顺。
时杳替她抠干净穴内液体,将脱了力的女孩抱回怀里,安慰般地吻着她的耳后,颈线,锁骨。
她懒懒地靠着他的胸口,软得像没有骨头。
他有太强的责任心,每次只要肏得狠了一点,事后总要弥补,哪怕他知道她的泪是爽出来的。
但她十分受用。
多糜乱啊。
他的裤子只褪到一半,衬衣却好端端的。
而她呢,全身上下,仅一双欲掉未掉的鞋,和一条已破败不堪的丁字裤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他内射刺激的,仅仅是这种不带情欲的亲吻,她便又有些动情了。
大腿上的湿意让时杳也有所察觉。
他似乎很诧异,问:你还想要吗?
“没有耕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”沈梨白挑衅地挑眉,“怎么?你不行了?”
时杳父母观念传统,由于家庭的影响,他打骨子里是偏保守的性子,尤其对于婚姻、爱情和性。
整个成长过程阶段,他唯一一次看AV,还是不知情的情况下,被男同学带的。
可以说,除了正常生理常识,他全部的性经验都来自沈梨白。
这不是什么好事。
因为也就意味着,他容易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好比现在。
知道她用的是拙劣的激将法,还是上了钩。
男性的尊严容不得挑战。
二十多岁,正是性欲旺盛,身体康健的大好年纪,怎会不行?
时杳兜头脱去上衣,她眼里含笑,帮他搁到一边。
“你别动,我来。”
沈梨白落地,按住他的胸口,撅着小屁股,伸出舌尖,在他喉结上勾画着圈。
她听到他急促地喘了一声。
红唇微启,浅浅含弄了下那粒凸起,却狡猾至极,不给他一个痛快。
吻一路下移,留下一串串潮湿痕迹。
在她吻到胸口时,他就硬了,若有若无地戳着她的小腹。
她揪了下那粒乳头。他一个大男人,居然是粉色的。
胸肌结实,不太揪得动,反而刺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突然想听他说话。
沈梨白拨开头发,蹲在他两腿间,扶着挺立的肉棒,从根部一路撸到顶,虎口一次次刮蹭过肉棱。
她手小,又嫩,跟他偶尔自渎带来的感受相似,又不一样。
“时杳。”
来了,她又开始魅惑他了。
十足十的妖精。
“你叫我,我就给你口,好不好?”
理智上,他不需要他的女孩为他干这种事。
她是娇贵的,该被人高捧着供奉的明珠,怎能像讨好男人的性奴一样,为他口交?
然而,身体记忆可怕至极,大脑回忆着上次被她口腔包裹的快感,阴茎兴奋地弹跳了下。
瞒不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