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得深,抽出半截,再顶入,仿佛又深了几分。
多重感官的强烈刺激下,沈梨白的腰不停地弓起,落下,挣扎般地扭,不知是想要他快一点,重一点,还是放过她。
那张小穴没有被他肏松,反而越咬越紧。
时杳不小心整根抽出,再扶着进入,又感到头皮发麻的紧窒。
他挺腰,一口气贯穿,几乎要破开宫口。
“啊,好深!”
他的喉咙深处也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闷喘。
性感得她耳尖发痒。
沈梨白伸手要抱,他以性器相连的姿势,抱她坐起来。
“时杳,别憋着,叫给我听。”她扶着他的肩,上下颠动,“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……嗯啊。”
他顿了一下,鼻尖擦过她的脸颊,含住面前那小巧软嫩的耳垂。
接着,是或轻或重的,低沉的喘息。
偏偏还给人青涩含蓄的感觉。
她更兴奋了,缩着小屁股,一下下地套着他的肉茎,哦不,应该是她的“生日礼物”。
两人的阴毛皆被她的水打湿了,纠结在一起,成了一绺绺的。
时杳喘得更大声了,被她夹出了射意。
别墅隔音极好,他们听不清楼下人的喧闹,也不会有人听见男女的呻吟喘息。
三楼是私人空间,他们更不会私自上来。
这间更衣室,彻底沦为他们的纵情场。
他将她奶子聚拢,低头去吃奶头,没法一口吃两个,另一只就被他用手攥着,丰腴的奶肉变了形。
与此同时,她仍在他身上起伏着。
龟头四处乱撞,小穴泥泞不堪,无论戳到哪儿,都是软腻的嫩肉。
他突然把她翻过身,让她跪趴着,抬高屁股,露出紧致的,没开发过的粉嫩菊穴。
太小了,肯定会肏坏的。
念头仅仅一闪而过,他肏入花穴,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。
过去觉得有些屈辱的骑乘姿势,却带给她难以言喻、前所未有的性快感。
“嗯……老公的鸡巴好粗好大,要肏死我了……”
沈梨白口水止不住地流,胡言乱语,意乱情迷间,什么荤话都往外冒,“骚屄好喜欢,嗯嗯啊!老公射给我,射到子宫里,要吃你的精液啊啊。”
时杳知道她在叫床,但绝想不到,她说了什么淫言秽语。
他的掌心贴住她的喉咙,感受她的声带震动。
她叫得很大声,是吗?
她是不是爽死了?
是就好。
他一边扼着她的脖子,一边迅速插干,捣出一堆白沫来,堆积在穴口。
沈梨白嗓子都快叫哑了,爽也是真的爽,高潮的那一瞬间,眼前一片发白。
下一秒,她感到一种陌生的,强劲的冲击力。
是他在射精。
没有橡胶套的阻碍,内射在她的穴里。
550珠的加更~
明天正常更,这几天全是肉ε(*?ω?)_/?:?☆
0058 58 供奉明珠(微h)
意识到这点后,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,推着她再次攀上了一个小高潮。
一周没纾解过欲望的男人,积攒的量不少,射的时间也不短,直将她的穴灌满。甚至装不下,多余的,就从小口流了出来。
沈梨白身体像枝头枯叶,不住地颤抖着。
射完精,阴茎没完全变软,时杳借着甬道的滑腻,缓缓地抽动,延长彼此的高潮快感。
她感到小腹饱胀不已,不禁用手摁了一下。
尽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他撤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