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的人过来射杀的老丞相,当时据说他们也在箭上留了书信。不过燕将军的人口风甚紧,本王的人并未查出来什么猫腻。不过以这留书信的作风,再加上陛下对老丞相判定的罪罚便是同汝阳王有私下谋划,有不臣之心,这里里外外牵扯的都是汝阳王,那便先推给汝阳王。”
桑宁同他并排往前方走着,听了他的话她不置可否,转身回看了这个义庄后,她叹了口气。
“义庄里的人看起来应该都被转移或是杀光了,可那些人并未对我们痛下杀手,反而还留了书信挑衅。”
“如果我是他们,或许会直接灭口来的痛快。”
“为何不杀?”
李砚修突然笑了出声,“死人是不会开口的,不杀我们,便是让我们开口喽。”
“啧,不信。”桑宁自顾自往前走着。
燕王倒是来了劲,“你为何不信。”
“你看啊,根据推测出来的利害关系,那最可能的凶手便是汝阳王了,可是有如此明显的指对性。我觉得要不是有人嫁祸,要不就是他们汝阳实在因为势强而胆大包天了。”
她暗暗捏了手掌,“虽然我爹已经死了,但死乃人生大事之一。我一定会尽快找回我爹的尸首,让他于九泉之下得以安歇。抢尸体的贼子,我定不会放过。”
李砚修抬手欲跟她结势,雪落得大了些,落在两人弯弯的睫毛之上,冰凉得怔忪一片。
“我帮你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