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武门来回递出,在太医院疗伤的那些贵人们,也时常议论萧世子的伟绩。
他们说,萧镜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,年少时便以少胜多,将外敌击退数百里,连夺十余城池。
这些年,有他镇守边疆,外敌再不敢犯,百姓安居乐业。
沈宁鼓起勇气,“可否冒昧询问世子,边境如今情况可还好,那些人......”
四年前,漠北军情紧迫,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传入将军府,她在父亲的带领下,前往漠北征战迎敌。
可那次虽保护全城百姓无恙,他们却意外卷入陷阱,她背着父亲战死的躯体回府,满门缟素。
父亲毕生的心愿,就是守护边疆安宁,而那也是沈宁受伤前,最后一次征战。
如今见到萧镜,那些尘封的心绪瞬间翻涌起来。
“漠北一切无虞,当初被你救下的那些难民,也都得到良好安置。”萧镜认真答道。
他垂眸注视着沈宁,黑眸中仿佛流转着难以表达的情意,撇开视线,耳垂也不自觉有些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