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同情更甚,他耐心解释道:“便是春宫图,所绘的无非是那些事……”见程萧疏依旧一脸迷茫,应亦骛竟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,但在沉默中,程萧疏仿佛忽然明了,“我知道了,怀王送过我几本。”

可再准备去拿来问他是否此物时,应亦骛头一歪,已经靠着他入睡。

程萧疏将他盖好被子,吹熄烛火,在他身边躺下。

……

夜半时分,程他再无法拒绝,话未说完便又糊里糊涂地继续被拉着加深对所谓亲近的熟练度,到后来实在是太困,终于忍不住沉沉入眠。

晨起时程萧疏照一处,现在还回来做什么?不若也睡到怀王府上去!”

程萧疏刚睁开眼,话未出口前,终于察觉到诧异。

他侧脸看向应亦骛,对方真的好容易急,现在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,要是有翅膀的话,恐怕已经控制不住来扇他了……好有趣。

他品出些其他意味来,语调自然也不复先前:“你只说我父母兄长还有姐姐挂心于我,那你呢?”

“谁要挂心你。”应亦骛毫不犹豫便答。

“嘶。”程萧疏仿佛吃痛,忽然低头,手探上洞房那日的伤口,皱眉不解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“啊?”应亦他半晌,最终仰头拿嘴唇贴了贴他的脸:“谁和我亲近谁就最好。”

他又埋下脸去,只剩程萧疏一动不动。

这样的亲近和合卺酒那日是不同的,那日是刻意的、无奈的,方才却是发自真情、心甘情愿的。

这样的心甘情愿令他无酒自醉,沉溺其中无法自拔。

程萧疏伸手推他:“起来。”

应亦骛好烦,本就头疼,还被吵醒,故而回应的声音一次小过一次:“又要做什么?”

程萧疏答:“行周公之礼。”

应亦骛头好疼,好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