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呢!”大家异口同声地兴师问罪,一股排山倒海之势。
4.绿槐涛涛(二)
“大清早喝得不省人事还知道往学馆走!”
“来就来嘛,还把咱们后边的屏风磕着了。岑夫子说你负责,这个时间嘛,估计已经把屏风搬去你家要赔偿了。”
“啥?!”郁舟脸上可谓是五光十色,心里虚得很,回身抱紧倚靠的大槐树,一个劲喃喃道:”完蛋完蛋完蛋……我爹知道不得劈了我!”
邱行遥蹲下去,拍拍他的肩膀:“说说吧,为什么喝这么多酒?还不带我们?罪加一等!”
“我……”郁舟张口,却说不出来什么,瘪瘪嘴,压下眉头,甩出一句:“没什么。”
害怕态度太生硬,又自己找补了一句:“就是和我爹吵了一架。没什么大事,心理不痛快而已。”
沈鹤宵半是骂半是笑:“不把我们当兄弟是不是!有什么不痛快跟我们说呗,说出来就好了,光灌自己闷酒有什么劲。”
郁舟低头,轻轻笑了一下,说了句谁也听不到的话:“跟你们说不了。”
姚芷衡坐在自己位置上,在窗口看了半晌,听他们吵吵闹闹确定郁舟醒过来后跨出了沐德堂。
生气想径直回斋舍,却被邱居远喊住:“芷衡!他醒了!”
所有人齐刷刷望向姚芷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