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位有血缘关系的皇叔抱有一分温情。官员立刻上前引路,一行人簇拥舆辇,浩浩荡荡向佛堂走去。

萧玄得久在天牢被无名试蛊,到了边关又跪了整夜,跟着大军被押回盛京时据说已经连站立都十分艰难。

二人屏退众人,进了佛堂,就见其中光线昏暗、微辛檀香缭绕,萧玄得一身粗糙麻衣,坐在木制轮椅上,手持一串深檀佛珠,面对堂中佛像虔心告拜。

门外泄进一丝天光照在男人背影,沧海桑田,昔日儒雅风流的紫衣王侯,如今已成为困苦伶仃、行不能立的庶人。

听到门被推开,他也恍若未闻,仿佛凡心已死,如今一心只在佛前赎罪。

宁宜真只以为萧珣是有什么话要与这位真正的萧氏后代说,而萧珣只是与他一同立在门口,静静看了一会,这才对身后众人道:“回宫。”

众人心中又是一番揣测感慨,自去准备起驾事宜,萧珣与宁宜真则在祭署里用茶歇息。

萧珣关上了门,回来将他抱在怀中,宁宜真还有些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之中,在他怀里捧着热茶默默不言,却忽然感觉脸颊一热,竟然被萧珣轻轻吻了一吻。

或许斯人已逝,生者当如斯……

宁宜真正心中微动,却听萧珣若有所思道:“萧玄得手上佛珠,先生可还记得?”

宁宜真:“…………”

他只怪自己记忆太好,一下便想起萧珣给他的话本里有关佛珠的情节,方才那点感慨与肃穆之情一下子便烟消云散。萧珣搂着他笑道:“先生果然与珣儿心意相通。那也该知道珣儿读了那荒唐话本几年,眼热得很,也想让先生吃一吃珣儿的珠子。”

他说着已袖中掏出了一条珠串来,即便宁宜真正无言以对,也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那东西上。

那是一串十数枚翡翠玉珠制成的手串,颗颗圆润饱满、大小均一,种水浓绿透碧,放在手中光泽莹润、若有灵气萦绕,一看便知贵不可言。

那话本宁宜真未曾细看,只记得佛珠曾用在身上缠绕撩拨,见他当真拿出一条手串来简直又窘又气,抬手想去夺,却被萧珣一把抓住手腕,又被他另一手慢条斯理探入了衣袍。意识到他持玉的手十分灵活,挑开层层衣衫往下,宁宜真几乎难以置信:“你……”

“先生……”萧珣从后扳过他的脸来,细细密密落下湿润亲吻,声音恳求,“先生、珣儿求先生给我没给过别人的……”

他说完已一口咬住宁宜真唇瓣,舌尖熟练地往里探,来回吸着几下摩擦就让美人腰肢颤抖,被他牵着手腕软在了怀里。萧珣亲着美人软嫩的舌尖细细吸吮、软软含磨,借机将手探入他双腿,在他大腿上来回揉弄挑逗,同时喉咙里发出小狗一般的呜咽恳求声:“先生……只是用下面含一含……以前也给珣儿含过的……”

他紧紧将人箍在怀里,手口并用亲吻抚弄,终于哄得美人失去反抗的力气,双眼湿润、衣衫凌乱地靠在自己怀中,这才将人扑到榻上,掀开雪白礼服的袍摆便钻了进去,褪了美人内中衣物,掰开长腿肉臀啧啧舔舐了一番。宁宜真仰着头隐忍喘息,衣衫滑落到了腿根,双腿绞了又夹,仍被掰着肉臀以舌头揉抵奸弄,将软穴舔开了一个嫩红小口,泛起晶亮蜜液。萧珣埋在衣衫深处将穴舔软了,这才将那珠子抵上穴口,一枚枚慢慢推入:“先生、要进来了,放松些……含住珣儿的珠子、再往里吸一吸……”

那一颗颗玉珠约莫半个指节大,被男人手心体温捂得温热,一颗颗逐渐喂进来的感觉极为鲜明。水润的软肉一口口吞咽,将珠子紧吮着一颗一颗纳入,撑开和碾撞层层嫩肉,又向小穴深处挤去。异物带来的奇异感受难以言喻,既羞耻又酥麻,宁宜真一下挺起了腰,双腿绷直拼命想要挣扎:“呜……不、拿出来……!”

萧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