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按着他,一边往里送一边在小腹与性器上亲吻安抚,又含着他性器深深吞了两下,将美人吞得声音都发了颤,手上动作趁机不停,一边伺候他一边将那玉珠一颗颗推入,终于将所有珠子全数推进,只留一枚长长的杏黄穗子坠在小穴外头。
从外头看,美人衣衫褪落到了腿弯,露出的肌肤已经耻得泛起粉色,中间腿心性器被吮得半立,往下是阴影里柔软湿粉的囊袋会阴,臀缝里藏起的柔软穴口附近已经湿黏一片,如今小口正羞耻紧闭,死死咬着一枚长长的杏黄穗子,与其中更多磨人的物事。
一想到那穴里正满满含着十多颗圆圆碧玉珠,萧珣只觉得浑身燥意都往下腹涌去,埋头叼住那穗子轻轻往外一扯,却发现扯不动分毫。他更加兴奋,几乎能想象出穴里被舔玩到满是热液的软肉是如何死死绞缠着珠子,嫩肉如同服侍性器一般含着数十玉珠一口口吮吸咬动,胯下当即硬胀难耐,喘息着伸舌舔弄穴口:“唔……先生含得好紧、吃得好厉害……先生这里惯会含玉……珣儿也是先生亲手琢的玉……”
他心热之下什么浑话都往外说,对着吮珠嫩穴一阵黏糊糊的讨好舔弄,却苦了宁宜真。那些珠子轻轻一碰便在穴内一阵磨动,只一动便牵动十数颗玉珠在穴里挤弄,偏偏萧珣还要在这时强行将舌头深入,探入穴口在浅处穿刺摩擦,舔得水液直冒、啧啧有声。玉珠被他顶着一下下往里推挤,敏感细薄的穴口也被他一下下操弄舔吻,快感仿佛一股热流融化了腰肢,宁宜真根本反应不过来,被他狠狠推着珠子往里舔了数下,就已气喘吁吁,头脑发白,双腿挂在男人肩颈上难耐绞磨着即将泄身:“不、滚出去……呜、不……!”
然而却在这时,房门被敲响,有人恭敬道:“陛下,轿辇已备好了。”
房内火热的气氛骤然冷却,宁宜真死死咬住手背才没有喘息出声,萧珣也顿了一顿,温柔对着他腿根舔弄清理一遍,将刚刚激烈时溅出的热液全数吸入口中,这才从他袍中探出头来,将他衣服一层层穿戴好,又裹上厚厚披风,这才对宁宜真笑道:“先生,如今该起身回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