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风卷过地上话本书页,带起烛火摇动,吹散一阵阵淫靡气味。萧珣又抵在穴里享受许久,这才慢慢将自己抽出:“嗯……”
怀里美人嘴唇已经红肿,浑身汗湿软绵到了极致,整个人又困又昏,萧珣低头看着,心中十分满足甜蜜,在宁宜真汗湿滑腻的颈窝和胸口蹭了又蹭,这才抱人下榻,脚尖一动就将那话本踢向一边,神清气爽抱着人去洗了。
……
第二天起身上早朝,萧珣当然是被宁宜真拿话本砸出了门外,脖颈上好长一条划痕,却十分餍足。
季清辞上朝奏对,便是猜不到细节,却从他愉悦声音里有所推测,当即心中暗自咬牙,不动声色道:“如今陛下从北原奏凯还师,按礼应当祭告天地、宗庙、先皇陵寝,将陛下、帝师与数十万将士的功绩告慰列祖才是。”
他特意提起逝者挑衅,然而上头皇帝却笑道:“季大人说的是。朕记得如今庶人也在皇陵看守?”
季清辞想不到其中有什么陷阱,谨慎点头:“正是。”
上头年轻的新帝含笑道:“那便请季大人依礼择个吉日,好让朕携帝师、率百官拜天告庙。”
第180章 30帝陵 穴心含吮玉珠出行/御辇坐脸湿热顶珠舔穴含珠失神潮喷
是年正月,新帝亲谒帝陵。
帝陵建于盛京数十里外的昭宁山中,群山巍峨环抱,覆雪松柏接天。祭陵当日,新帝着龙衮服,五鼓动身,亲请帝师并上文武百官,乘舆至陵前祠庙。
帝师、诰命大臣、奉爵大臣等老臣陪同入庙,新帝于奠几前告祭、拜礼。又有礼官恭奉祭文,新帝阅毕,亲自上香、奠酒三爵。
礼毕,礼官恭迎新帝与帝师入神隆正殿,祭拜萧氏历代帝后牌位。
方才在祠庙中的仪式极为繁琐,萧珣却一一肃容跪拜,不曾疏忽遗漏,如今进了正殿,同样一撩衣袍,端端正正跪下,对着雍帝牌位行了三跪九叩礼。而后宁宜真在祝案旁奠了酒、行了拜礼,仪式终于告一段落。
等到礼官退出殿外,宁宜真这才走到萧珣身边:“要不要除冕?”
美人今日一身素白月纹礼服,佩饰环带,形制典雅庄重,衬得整个人愈发清冷不容亲近。萧珣从地上站起,掸净了袍角,又掏出帕子来将手指擦净,这才来牵住他:“不必了,珣儿不累。”
他今日同样穿了最为庄重的一身,衮服上的黑龙似要从衣料上腾跃而出,冠冕十有二旒,玉串微微摇动,遮掩了一张俊美面容。宁宜真与他站在一处,静静望着前方的数座神龛,低声道:“如今已少有帝王亲自谒陵,你本不用一一俱拜至此。”
萧珣摇头:“珣儿毕竟得了江山,接了本该属于萧氏的荣华权柄。”
烛火昏黄摇动,向大殿深处延伸,与列祖列宗英灵同处一室,两人都陷入沉默。许久萧珣才用极低的声音道:“先生,父皇真的在这里么?”
他今日十分肃穆,仿佛是要完成某种执念与仪式,宁宜真轻声道:“在而不在,可知而不可知。”
“……”萧珣略微扬起一点笑意,想了想道,“方才的香是萧珣上给父皇的,如今萧不琢也该上给先帝才是。”
他说着已取香上前,认认真真、低眉合目行了个礼。宁宜真只静静看着,并不阻拦,却也不靠近,等他转过身来才道:“该出去了。”
穿过幽深神道,出了两道门,外头有守陵官员侍立迎接。萧珣问道:“庶人在何处?”
“回陛下,庶人入陵时身上带伤,不便走动,如今正关在祭署后头的佛堂里。”官员恭敬道,“可要带其上来回话?”
“不必。”萧珣道,“朕与帝师去看看他。”
众人看在眼里,只觉得新帝至诚至孝,经历了夺位、刺杀,都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