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帝柔声道,而后自己喝了一勺药含在口中,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。
“……!”
那是一个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吻,炙热的唇舌先接触,而后苦涩的药汁慢慢渡过去,宁宜真蹙眉去推,却根本推不动男人的胸膛,只能仰头勉强将那口药接了。然而萧珣还不放过他,喂完又含了一口再次吻下来,与此同时轻松攥住宁宜真的双腕,将之反剪到后腰。
这是一个只能被动承受的姿势,男人就这样极其从容、极有余裕地揽着怀里美人,低头细细哺渡药汁,喂完一口便会吮吸着柔嫩舌尖吻他一会,吻出无数细微又暧昧的水声。过程中他始终睁着双眼,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艰难仰着头承受自己,到最后连睫毛都在颤抖,药汁从唇角流下,被他一一亲吻干净。
等到那小半碗药喂完,漫长的吻终于结束,怀里的人已经眼睛湿润,软倒在他胸口垂着眼细细喘息。萧珣笑得很满足,低头又啄吻了好几下,贴着宁宜真的嘴唇呢喃:“先生好像不意外呢……是不是想过珣儿回来会变成什么模样?也做好了迎接珣儿的准备?”
宁宜真闻言才蹙起眉来,偏头想躲,却又被他轻轻握住下颌,终于开口想说话:“……你给我”
萧珣却又低头亲住他,声音带笑:“这次不会给先生训珣儿的机会了……”
男人变得更加稳固从容,还带了些奇怪的偏执,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,更会无视所有拒绝。
第二次的吻简直缠绵到可怕,与萧玄得的风流技巧不同,眼前的年轻男人对他实在是极度了解,只要碰到他的身子就知道要怎么做,一边吻一边慢慢揉他后腰,另一手握着他肩头,舌头深深进去舔弄翻搅。宁宜真双手被松开,却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,陌生的快感涌上来,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强烈。
淫靡的水声铺天盖地,两道急促的呼吸交织,等到终于结束,萧珣轻轻与他湿红的嘴唇分开,清晰看到一条细细银丝牵出便断,而怀里的美人已经被吻到失神,胸口起伏着喘息却说不出话:“……”
“这样便不会想别人了。”
萧珣显然十分满意,抱着他倒在床上,顺着脖颈往下亲了亲,果然美人已经不会反抗,只能闭紧湿润的双眼急促呼吸,仰着头露出雪白的颈子任他施为。萧珣像吃东西一样细细舔弄片刻,忍不住低声叹息:“先生果然敏感……一想到这副样子萧玄得也看见过,我就想挖了他的眼睛。”
“……”宁宜真这下终于稍微清醒过来,“你知道?”
“我怎么会不知道?先生授人以渔,我自然不能只有龙影卫替我办事,更何况如今萧玄得只是个庶人。”
美人长发如瀑铺了满床,萧珣欺身上来,轻轻咬着他耳朵:“我知道他亲过你这里。先生,你可知道珣儿在阡南知道这些时心里在想什么?珣儿想把他们手和舌头,所有碰过你的地方,全都剁下来……”
这话太过疯魔偏激,宁宜真再也听不下去,抬手想推他,却被他拉住手腕:“先生要打吗?珣儿可什么都还没做。”
“萧珣。”看他这样胡搅蛮缠,宁宜真也被激出一点火气,仰头冷冷看着他,“不要做让你我关系无法挽回的事。”
“先生舍不得我动他们?可是珣儿与您之间早就无法挽回了……”
萧珣死死将他压在床上,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脸:“珣儿十二岁便看见他们偷偷亲吻你,十四岁第一次做梦出精便开始想着你,十五岁偷吻了你,十八岁已将你浑身上下都隔着衣服玩透了……是先生教我的,想要的无论如何都要抢过来,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今天,再也不会有人能有机会打扰……”
他说着呼吸已经粗重起来,顺着他的手往下亲,细密的吻落在脸颊和脖颈,而后越亲越往下,将他衣衫也迫不及待扯松。宁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