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让身体更加兴奋,渴望着强势的狠狠贯穿,宁宜真摇着臀迎合他试探的插入,哼唧着催促:“好了没有,快点……快点进来……”
这场情事临时又仓促,完全出于头脑发热,他这样勾人,宁斯臣却不能不为他好好扩张,插了好几根手指进去才终于换上自己的性器往里推。粗大的肉杵慢慢拓开媚肉,有些艰涩地缓慢顶入紧窄的小穴,男人一边往里顶一边小幅度抽插,一点点磨着终于把穴操湿操软。宁宜真哼哼着承受,咬着衣服眼睛都湿了:“呜进来了……用力干我……”稞唻洇葻
这个姿势只能吻他耳朵和脖颈,此时此刻能留痕迹的也就只有耳后那块皮肤,宁斯臣叼住他耳垂,像吃东西一样用力吸他咬他,将他更紧地压在沙发上,揉着他的臀肉掰开,一下下摆腰操弄软热的紧穴。
美人的嫩臀手感又绵又韧,出汗之后滑腻腻地抵在掌心,中间藏着一口软热的小穴死死箍着肉棒,十几下进出就给粗壮的肉棒裹上了水光。小穴热情伺候吸吮性器,吐出热液润滑进出,男人却好像更加恼火,紧咬着后牙,声音低沉:“刚进去就浪?”
他低沉恼怒的声音响在耳边,说话时还贴着他耳畔,嗡嗡的共鸣让人脑子都混乱了,宁宜真被他压在沙发背上,塌着腰翘着臀承受一下下凶狠的顶撞,只觉得身体内部像被硬热的肉杵一下下凿开,快感缠住全身,声音又甜又放荡:“嗯……呜、深……嗯再深、再用力……要更舒服……”
又要更深、更用力,淫荡的身体永远都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,宁斯臣被他刺激得用力抓住两瓣臀肉掰开,红着眼一下狠狠撞到底。肉棒几乎全根没入,胯骨猛然撞上臀肉,娇嫩的屁股肉都被顶得变了形,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喘息:“呜!”“呃……”
深处生涩的媚肉被粗暴拓开,小穴像个肉圈一样快速吞弄到肉棒根部,整根肉棒一下子被分泌着爱液的嫩穴紧紧吸缠,更别提胯骨抵住的臀肉有多软弹丰满。宁斯臣在极为销魂的触感下几乎发了疯,粗喘着在他脖颈落下湿热的亲吻,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舐他颈侧,抱着娇嫩泛红的肉屁股耸动抽插。
他还是第一次上来就操进深处,最初几下还带着轻微的涩痛,抽插几下裹上热液后很快只剩下电流般的爽意。快感蔓延连指尖都在发麻,宁宜真出了一身的汗,腰软得不停往下滑,被他揉着屁股捞住,几乎变成了挂在沙发背上被他提起屁股操,动情之下神志不清地混乱呻吟:“嗯好深……顶到了、就是那里……嗯嗯……后入好爽……哥哥、臣、好会干……呜!!”
他又一次叫错,宁斯臣惩罚一样狠狠顶进深处,小穴可怜地吮住肉棒根部泛着水紧吸,饱满的囊袋啪一下撞在穴口,晶莹的水液猛然飞溅。穴心被猛然重重碾磨,美人被一记深顶欺负得呜咽出声,身体难耐绷紧,声音都变了调:“呜别顶这里!!等等!出来!”
整根肉棒都被高热的穴肉裹住,蠕动着按摩侍奉,最深处又紧又嫩努力往外推挤龟头,宁斯臣被吸得额头上都出了汗,死死钉在最深处不动,压着美人滑腻汗湿的身体,哑声在他耳边重复:“名字。”
“你、呜……”粗大的肉棒插满了身体,里面又酸又麻,小腹一阵阵轻微抽搐,宁宜真又难受又爽,几乎眼前发黑晕过去,咬牙切齿吐出他的名字,“纪斯臣……你有病、我会连炮友的名字都记不住吗?!呃呜……”
无心之言像是火上浇油,宁斯臣一声不吭,狠命往里一捣,逼出美人一声尖叫,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耸动。午后的休息室里紧紧闭着门,男人站在沙发前,单膝跪在沙发上,一条有力的长腿绷紧站直保持平衡,耸动着撞击身前塌腰翘臀的美人。火热的肉杵一下下进出猛捣,暧昧淫靡的水液溅落在真皮沙发表面,不堪重负的家具随着动作摩擦地板,一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剧烈声响,几乎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