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又替自己倒来咖啡,忍不住拿小腿勾他:“纪斯臣,你真的没脾气吗?”

宁斯臣一手还端着咖啡,另一手眼疾手快握住他细瘦的脚踝,低头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。宁宜真习惯了把话说给哑巴听,哼了一声想把腿收回来,却没能挣扎成功。被炙热手掌紧紧握着,有种难以逃脱的错觉,他又踢蹬两下,却被男人的拇指重重摩挲踝骨,差点没忍住发出呻吟。

两个人都是诚实面对欲望的性格,这些天已经从里到外熟悉了对方的身体,更对彼此释放出的信号极为敏感。对视之间气氛很快变得暧昧,宁宜真看着男人英俊的脸,权衡了不过两秒,动了动鞋尖去撩拨他的大腿,在他的目光里用舌尖舔了下嘴唇:“锁门了吗?”

……

人前是意气风发的小少爷和沉默忍让的手下,人后却锁上门像野兽一样紧缠到一起。两人紧贴着跌进沙发,喘着气摩擦彼此的身体,隔着衣服紧贴耸缠,很快就蹭出一身的情欲。宁宜真使劲推开男人的脸不让他亲,纠缠间仰着头被他吻上脖颈:“别留痕迹……唔!”

宁斯臣压着他重重舔舐洁白的脖颈,用舌头把柔嫩皮肤全都舔湿,齿尖隔着皮肤划过脖子上的血管,感觉到美人敏感地绷紧了身体。出了这扇门还要见人,他推高美人的衣服,埋头毫不犹豫开始嘬吸胸前的乳粒。胸口骤然泛起湿热酸麻,宁宜真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出去,挺着胸口往他舌头上送:“嗯嗯……!哥哥好会舔……”

“叫名字。”

美人醉酒那夜在床上窝火的问答还历历在目,一想到他或许有过无数个好哥哥,甚至说不定喊着哥哥求那些人射给他,宁斯臣心头憋闷,叼着他晶亮嫩红的乳尖低声发出威胁。小少爷已经被玩弄得睫毛都湿润了,闻言喘着气低头看他,语气新奇:“为什么……呜、等一下!我没说不叫、纪斯臣!!”

宁斯臣不想听到他的拒绝,低头狠狠吸住可怜的乳尖,裹满口水后用口腔裹住用力吮,舌头来回拨弄,甚至用牙齿去咬。身下美人被他欺负得再也说不出话,抓住他头发绷紧身体,随着他吮吸的频率一下下颤抖,发出甜腻的呻吟。直到把乳粒玩得硬挺充血,抵着舌头几乎肿了一圈,宁斯臣这才抬起头:“以后就叫名字。”

宁宜真闻言无语:“哪有在床上叫全……啊!”

话还没说完,视野一下变换,男人有力的手臂将他拉起来翻了个面,让他跪在沙发上,上身伏在沙发背,臀瓣冲着男人高高翘起。这样的姿势足以让人羞耻遁地,小少爷却趴在臂弯里轻笑,抬起腿配合他把裤子褪下去,回过头用泛红的眼角睨着他:“上次就想在这里做了吧,死闷骚……唔……”

衣服被扒开,软弹的臀肉一下子从衣料里解放出来,暴露在空气里漾出一小阵肉浪,宁斯臣喘着粗气压住他,隔着裤子将性器顶在臀缝,手掌狠狠抓揉两瓣臀肉。雪白的屁股磨蹭男人深黑的西裤,更被一双大手十指深陷进去抓揉变红,美人高高翘着臀,埋在自己臂弯里闭着眼浪荡呻吟:“嗯嗯……又被揉了……再用力一点……呜好舒服……好会揉……”

两团臀肉被玩得像桃子一样软红,中间小洞也跟着兴奋动情,开始慢慢泛起水光。宁斯臣喘着粗气一下下揉他的屁股,性器绷在裤子里对着臀心又顶又磨,总算缓解了焦躁的情欲,喘了口气把手指往里顶。美人抓着沙发背努力放松承受,发出婉转隐忍的声音:“呃嗯……太快……不行、你蹭一下……”

宁斯臣明白了他的意思,解开长裤握住性器撸动两下,用已经湿润的龟头去蹭,把流出的黏液涂满他的穴口。冒着热气的粗大龟头激动地吐出一口又一口湿液,一下下磨着穴口发出越来越黏腻的声音,穴口被顶得一下下凹陷,几次都吞进了小半个冠头。穴口酥酥麻麻,不时被粗硬滑腻的肉冠轻微拓开,若即若离的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