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美人的呻吟求饶:“呜、别……狗东西……你是狗吗、别这么快!呜要死了……”

这个姿势叼着他耳侧和脖颈最方便,宁斯臣用力舔吸他的皮肤,公狗腰发力猛顶,根本不知疲倦,贪婪掠夺的欲望伴随着惩罚,用胯下的凶器把他欺负成一滩可怜兮兮的软水。他动作剧烈粗暴,像座山一样死死压着他又撞又舔,宁宜真被他挤在沙发背上,被压得几乎断气,还要承受极为剧烈的顶撞,又痛又爽的同时浑身都在酸疼,很快就连话都说不出:“呜……呜!”

这个狗东西绝对是疯了……疯了……他眼前阵阵发黑,生怕下一秒沙发就会被他操翻过去,只能换了策略,软着声音呜咽求他:“呜、痛……好痛、去床上、嗯、呜……纪斯臣……纪斯臣,求你……”

美人显然已经受不住,浑身粉红冒着热气,声音软软可怜,宁斯臣闻言终于找回一点理智,喘着气慢慢停下,插在里面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退出来,把他翻过来检查。果然因为一直伏在沙发背上摩擦,美人的前胸小腹都被磨红,性器也被沙发暴力撞了好多下,通红翘着,看起来好不可怜。宁宜真看见有戏,立刻把更多撞红的地方展示给他,眼睛含水从下往上看着他求饶:“沙发好痛……去床上干我好不好……”

宁斯臣有点懊悔,把人抱起来按到床边,低头舔舐泛红的皮肤,带着弥补的意味。湿热的舌头重重扫过,一路从胸口舔到小腹,宁宜真没想到会被他舔,舒服得咬住手指呻吟:“嗯嗯……”

这一声又软又荡,宁斯臣呼吸变得粗重,舔完之后立刻把他掀翻,就着后入的姿势再次顶了进去。肉穴里火热湿黏满是各种液体,噗嗤一下就吞进了肉棒。加上男人的半副体重,前面的性器被压得又酸又痛,宁宜真手指死死攥住床单,一下就被插得泪眼朦胧,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来:“嗯呃……!!”

躺姿后入让肉穴夹得更紧,宁斯臣被他夹得射意上涌,低哼一声狠狠揉住臀瓣,十指深陷入绵软粉红的臀肉,开始耸动腰胯连续快速抽插。红肿的穴口紧紧嘬吸肉棒,被插得爱液直流,顺着交合处飞溅,黏糊糊顺着臀缝往下流。